麻子哥苦笑道:“且不說那男的是不是抱著餘詩曼的女兒去了醫院,就算去了,我們也不一定查得到,醫院那邊的阻力,還是挺大的,且範圍太廣了。”
“我覺得可以試一下,不然無從下手。”
傅長生道:“在沒有線索的情況下,世界那麼大,我們去哪查?”
“所以說,這是個很頭疼的問題,馬東成那邊,應該也會做一手準備,不會讓我們那麼容易找到他。”
麻子哥道:“至少,在你的案子還沒有判決之前,那家夥是肯定不會主動出現。”
“那家夥的信息,你們知道吧?”
傅長生想到一種可能後,道:“線下我們是沒什麼希望了,但線上可能會有一些線索也不一定,你去找黎姿,她肯定有辦法的。”
“我已經把那人的信息,都發給黎丫頭了。”
麻子哥道:“現在你這事情,我們暫時隻能拜托黎丫頭,我這邊是沒啥好查的了。倒是電纜廠那邊,正如你所料,他們加快進度了,我估摸著,要不了多久,就能抓住他們的把柄。”
“嗯!麻子哥,你現在主要是盯著電纜廠,最好是直接盯死馬東成那個賤人。”
傅長生道:“以那家夥穩重的性子,這種事情不一定會自己出麵,我們要抓到他的證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會注意的。”
麻子哥知道傅長生的意思,點了點頭。
又聊了幾句,他就回去了。
傅長生一個人躺在床上,雙手枕著頭,思考著接下來要怎麼辦。
那個抱走了餘詩曼女兒的男人,現在是重中之重。
不找到那家夥,他就走不出這拘留所。
“長生!”
傍晚時分,張晚晴過來了。
她帶了不少東西,道:“這裏的飯菜,不怎麼合你的胃口,我給你帶了一些好吃的。”
“還是晴姨疼我。”
傅長生蹦起身,接過袋子後,就開起了掃蕩模式。
吃飽喝足,他看向張晚晴問道:“對了,晴姨,如果我想出去,你有辦法嗎?不是直接放人的那種,而是偷偷摸摸,不讓外人知道的走。”
“你要出去幹嘛?”
張晚晴皺眉道:“這事,可不太好辦!”
“剛我一個朋友過來,告訴我已經查出跟餘詩曼接觸的那個男人的身份了,但不知道他現在具體藏在哪。”.伍2⓪.С○м҈
傅長生道:“我想著,如果可以出去,或許能更快的把那家夥揪出來。”
“我去幫你問問。”
張晚晴道:“你這邊要缺人,也可以跟我說。”
“晴姨,這事,還是不要你的人來參與了,我對他們,也不是很熟悉。”
傅長生笑了笑,頗為自豪的說道:“別看我現在隻是一個小人物,所處的圈子也不大,但我那幾個朋友,還是挺靠譜的,而且辦事的能力也不差,我相信他們能把我救出去。”
“你這家夥,倒是混得不錯,還有幾個靠得住,且不圖你利益的朋友。”
張晚晴歎了口氣,道:“這年頭,這樣的朋友可不多了,很多人都是表麵上叫著兄弟,背地裏捅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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