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麻子哥已經準備好了。
他叫上幾個戰鬥力不弱的兄弟,就等著傅長生過來,然後一起前往沙市。
大約半個小時後,傅長生到了。
他戴著鴨舌帽、墨鏡、口罩,包裹的很到位。
“擦!兄弟,你這也太小心了吧?”
麻子哥看到傅長生的時候,苦笑道:“就眼下的情況,馬東成那家夥可沒心情顧及你,正在大力的發展電纜廠呢!”
“小心點,沒壞處。”
傅長生笑了笑,道:“人家所長放我出來,可是擔著風險的,也是看在我的確被人陷害的份上,我總不能給人家添麻煩不是?要被人發現了,可不是開玩笑的。”
“也是。”
麻子哥點了點頭,道:“走,我們先上車。”
“生哥,請!”
雞哥麻溜的,幫傅長生拉開了車門。
“臥槽,我特麼怎麼感覺,長生兄弟才是你們的大哥呢?我以前有這個待遇?”
麻子哥看著雞哥,嘴角直抽。
“哪能!”
雞哥撓了撓頭,道:“我這不是看生哥不經常來咱們這嗎?”
“就你小子事多。”
麻子哥瞪了雞哥一眼,這才上了車。
讓司機速度放快點後,他道:“對了,長生,這幾天,電纜廠那邊的進度挺快的,但自始至終,我都沒有發現馬東成有什麼動作,咱們要怎麼把那家夥引出來呢?”
“他一直沒有去過那個電纜廠嗎?”
傅長生皺眉問道。
“沒有。”
麻子哥道:“要去過,我們也不至於這麼被動了,現在我們就等於抓住了假電纜廠,但不能直接拉馬東成下水。”
“看來,那家夥依舊挺謹慎的,刻意的與之假電纜廠保持了距離。”
傅長生遞了一支煙給麻子哥,自己點上一支,道:“就這事,我們還得計劃一下才行啊!”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不然又白忙活了。”
麻子哥道:“如果馬東成跟假電纜廠有頻繁的接觸,或許我們根本不需要拖到現在,早在端掉之前那個電纜廠的時候,就已經把馬東成幹掉了。”
“對了,陳友德那家夥,現在怎麼樣了?”
傅長生突然問道。
“這個,你沒說,我還真不知道,差不多把那家夥忘了。”
麻子哥尷尬的撓了撓頭。
“那家夥,我們還得盯著,雖然沒有太大的意義,但保不住,能發現什麼。”
傅長生吸口煙,道:“我覺得,馬東成應該是沒有直接控製電纜廠,而是借陳友德的手,在暗中操控,這樣就算出了什麼事情,也是陳友德的鍋,他可以躲在後麵高枕無憂。”
“嗯!我回去就安排。”
麻子哥點了點頭。
別克商務車一路疾馳,約莫一個半小時後,停在了輝煌酒店門口。
下車後,傅長生在酒店開了三個房間。
他與之麻子哥一間,其他幾個小弟,分別住在另外兩間。
等到晚上七點左右,文雯發消息來了。WwW.com
也就二十來分鍾的時間,傅長生所在的房間的房門,就被人敲響。
與之麻子哥相視一眼,他笑了笑後,打開門,就見外麵站著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正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