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飛速的運轉,他突然一個轉身,一頭紮進了廚房。
從一個正在切菜的廚師手中奪下一把菜刀,他轉身就把緊跟著進來的為首青年按住,一把鋒利的菜刀,架在了為首青年的脖子上。
“臥槽!”
為首青年眼睛一瞪,立馬就腿軟了。
他咽了咽口水,道:“兄弟,別亂來,這刀子可沒長眼啊!”
“你也知道刀子沒長眼?”
傅長生冷著臉道:“讓你的人,都給老子退出去,不然,明年今日,就是你小子的忌日。”
“出去,都給我出去。”
為首青年哪還有之前的威風,已經感覺到自己的皮膚,被鋒利的刀子劃破了。
“你跳啊!你他媽現在倒是給我跳啊!”
傅長生差點著了道,心裏火大,一道柄砸在了為首青年的頭上。
“哎喲!”
為首青年發出一道慘叫,但愣是敢怒不敢言。
“跟我走,今天我要不能安然的出去,你小子也別想好過,哪怕是死了,我特麼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
傅長生拽著為首青年,就往外走。
沒管周圍的尖叫和驚訝,他為首青年拖到車子旁,拉開車門上車後,一腳就踹在了其屁股上,隨後啟動引擎,一踩油門,飛速的離去。
“臥槽!傅長生,你特麼給老子等著,下次你他媽再落到我的手裏,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為首青年摔了一個狗啃泥,臉都氣綠了。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栽在了傅長生的手裏,且每次都是他們這邊占著上風。
“媽的,好險!”
傅長生開著車子衝出了好遠,沒發現後麵有人跟著,終於鬆了口氣。
剛才要不是為首的那個傻逼,第一個衝進來,被他抓住了機會,今天他不死也要脫層皮。
回到麻子哥的酒吧,他找到麻子,道:“老哥,我感覺我們這酒吧,得多安排點人了,剛才我出去,差點讓昨天那一夥人給抓了。”
“臥槽!不會吧?”
麻子哥蹦起身,問道:“你小子,怎麼逃出來的?”
“我挾持了為首的那家夥。”
傅長生嘿嘿一笑,道:“不得不說,那家夥是有點傻,我衝進廚房,他跟著我就衝了進去,然後被我用刀挾持了。”
“你小子說的輕巧,剛才應該是凶險萬分吧?”
麻子哥遞了一支煙給傅長生,自己點上一支,道:“我覺得,我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就像你之前說的,周衛民敢找我們的麻煩,我們也得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你的意思,找那幾個家夥的麻煩?”
傅長生詫異問道:“這樣,是不是有點費力不討好呢?我們,充其量也就是打他們一頓。”
“打一頓也行啊!”
麻子哥道:“那些家夥,不是滿世界的找我們嗎?索性,我們就直接出去找他們,把人引出來,都打進醫院後,咱們就能消停幾天。”
“你還別說,這是個好辦法。”
傅長生眼睛一亮,笑道:“老哥,你到底是道上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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