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倒也沒有發現有人跟蹤著。
來到小客棧,屋裏沒人。
但此前遊隼給了顧鋒一把鑰匙,顧鋒打開大門,提著徐冬梅去了地下室。
他將徐冬梅綁在台球桌桌腿上,然後掐了一把徐冬梅的人中,將她刺激醒來。
徐冬梅渾渾噩噩的睜開眼睛。
“啊,你是誰!”徐冬梅看到麵前的顧鋒,嚇得一跳,又發現自己被綁著,臉色當即嚇得煞白:“別……別殺我,我都配合,我都配合!”
顧鋒嘴角輕抽,鐵明怎麼攤上這麼個女人?真是上輩子倒了血黴了。
“你不是要見我嗎,怎麼連我是誰都不認識?”顧鋒淡淡問道。
徐冬梅一驚:“你就是顧鋒顧先生?”
“對。”顧鋒淡淡道,“說吧,找我什麼事情。”
徐冬梅忙道:“顧先生,其實不是我想找你,是有人逼著我來找你的。他們讓我去紫氣東旭見您,然後求您讓我在紫氣東旭裏麵住下來。他們說,隻要我住了進去,就會打電話告訴我我下一步該做什麼。其他的,我真就不知道了,我隻知道他們是一幫很凶殘很凶殘的人,他們當著我的麵,把一個活生生的人打死了,還砍掉了那人的四肢!他們說,如果我不照他們說的做,就會把我也剁了,然後拿去喂狗。我……我還不想死,我隻能聽他們的。”
徐冬梅現在說的,和之前對鐵明說的基本一樣。
顧鋒道:“他們在你身體裏注入了腐髓毒,這件事你也不知道?”
“啊?毒?腐髓毒是什麼毒?會要我的命嗎?”徐冬梅嚇得身軀發抖,瞳孔裏滿是惶恐。
“會。如果得不到救治,最多一個月,你就會死。”顧鋒淡淡道。
“嗚嗚,我不想死啊,嗚嗚,顧先生,你一定得救救我啊,我可是秀秀的媽,他們說,你和鐵明還有秀秀的關係很好的,一定不會害我的,嗚嗚……”徐冬梅害怕哭道。
顧鋒冷笑道:“你現在說自己是秀秀的媽,不覺得晚了點嗎?她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呢?”
徐冬梅哭道:“那能怪我嗎?鐵明當年那麼窮,本來家裏的日子就不好過了,秀秀又得了白血病,我光是想想,就為以後的日子感到頭皮發麻了。他鐵明但凡中用一點,能賺到錢,我也不會跑啊!”
顧鋒冷沉道:“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我如果救你這樣的人,那便是對不起我這一身苦修而來的真氣!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即便將來秀秀怪我恨我,我也不會出手救你,因為不配我出手!”
徐冬梅哇的一聲就大哭了起來,顧鋒嫌她吵,直接從地上抓起一塊擦球杆的抹布,塞進了徐冬梅的嘴裏。
然後,他就是等。
等著對方來電。
半個小時後,果然有一通電話打進了徐冬梅的隨身手機。
顧鋒拿起,按了接聽鍵。
“顧鋒,這徐冬梅,你救是不救?”電話裏,傳來一個女人的笑聲。
顧鋒眼眸一眯,淡淡道:“你們是不是把我顧鋒想的太高尚了點?這樣的爛女人,百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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