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名字劃過他的腦海,他陡然散發出令人膽寒的冷意,“沈清歡!你竟然還活在這個世上!”
沈清歡眯了下眼,認出麵前的男人正是原主五年素未謀麵的夫君蕭繹,不由嗤笑。
“笑話,你這樣的暴力男都能活在世上,我自然要活的堂堂正正。”
“我再說一遍,放開我兒子。”
蕭繹神色陰鷙,“你說什麼?他是你的兒子?”
沈清歡點頭。
蕭繹眼中陡然泛出一抹殺意,“沈清歡,你不守婦道也就算了,竟然還敢生下這個孽種,我殺了你!”
話音一落,他的手忽然一痛,下意識的鬆手。
原來是小糖豆趁他不注意狠狠咬了他一口。
小糖豆趁機跳落在地上,一個跳躍,站在了牆頭,氣呼呼的鼓著臉頰,奶凶奶凶的瞪著蕭繹。
“你竟然敢罵歡歡,你是壞蛋,我不認你這個大哥了。”
沈清歡忍不住撇了他一眼,這小子最近電視劇看多了,熱衷於和人結拜。
小糖豆氣哼哼的拉著她,“歡歡,我們走,回去吃飯。”
他拉著沈清歡翻身下了牆頭。
蕭繹氣的頭頂都快冒煙了。
沈清歡那個女人不但活著,竟然還活得那麼好。
雖然剛才隻是短暫一瞥,但那女人皮膚白皙,眉眼動人,竟然比五年前嫁給他的時候活得還滋潤。
她怎麼活下來的?
更不能讓人容忍的是她竟然還生下了和野男人的孩子,徹底坐實了他頭上的顏色。
蕭繹越想越怒,“長風,把院子給我砸開,把沈清歡給我拉出來,本王要親自處理她。”
長風連忙上前,以內力劈開了院門上的銅鎖。
蕭繹大步流星的衝進去,看到院子裏的情形,頓時愣住了。
封閉了五年的廢棄院子根本沒有想象中的雜草叢生,反而收拾的幹淨整齊。
東牆邊架了一株葡萄藤,上麵的掛滿了串串葡萄,在陽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芒。
葡萄藤下掛著一個長形吊椅,上麵撲了一層軟墊,微風徐來,吊椅微微晃動,可以想象平日裏躺著上麵是如何的愜意。
南牆和西牆下種著一片綠油油的植物,看起來跟菜一樣。
蕭繹雙眸微眯,沈清歡就靠著院子裏這些菜活了五年?
這絕對不可能!
且不說冬日裏不長菜,隻吃菜怎麼可能把一個女人養的膚白如瓷,眉眼清麗?
蕭繹沉著臉將目光從沈清歡臉上移開,意外卻在這個時候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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