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觀山太保不懂何為知足,他為了讓自己一脈登頂倒鬥行業,竟是在皇陵上動手腳,聲稱除了我們四派,沒人能進的了。”
而後的事,也不用陳玉樓所說了。
陳玉樓也沒有繼續說。
說到底,觀山太保在皇陵上動了手腳,讓皇室對於倒鬥四派產生了殺意。
毀了唯一的發丘印,摸金符砸的隻存有三枚,卸嶺被官兵征討,死傷慘重,有幾次差點被滅了傳承。
隻有搬山,行蹤不定,幸免於難。
從那之後,發丘天官消失在曆史之中,摸金校尉一脈也在張三鏈子一人掛三枚摸金符的壯舉得以傳承。
而卸嶺,在亂世之中重新發展,現如今也是十幾萬卸嶺力士,算是四派中發展最好的一個。
“若是現在讓陳某碰上了觀山太保的傳人,那陳某還能按照江湖規矩,井水不犯河水,但這明代的觀山太保屍身,陳某卻不能讓他安寧。”
南雲霆點了點頭。
“總把頭所行之事,倒也在理。”
二人站住腳。
四下打量著周圍。
這丹井之下的空間並不算小,但說大也不怎麼大。
對於那一株桂樹,南雲霆是有想法的,雖然知道這桂樹搬不走,但是帶點上麵枝杈什麼的,等南家村遷移到了新地方,他可以借著桂樹內的陰氣,做些什麼。
比如說。
擺個迷魂陣。
大亂將至,哪怕南雲霆最終會選擇為國家出一份力,但卻也想護南家村中人一個安穩。
撼龍經中記載著許多的陣法。
雖沒有如傳說中的那般神奇,但保護一個村子,綽綽有餘。
“啊啊啊!!”
就在南雲霆看著桂樹思考的時候,山洞那邊傳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正在指揮卸嶺力士搬運的陳玉樓,以及鷓鴣哨等人,都是心中一緊。
再看山洞那邊。
慘叫聲不斷傳來,不知過了多久,方才停止。
這一處小空間安靜了下來。
眾盜提著礦燈,馬燈看著山洞的方向,一個個打起十二分的警惕。
很快,一道身影從裏麵走出,緊接著是第二道,第三道…
這幾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剛剛陳玉樓叫進去,準備將那觀山太保挫骨揚灰的卸嶺眾盜。
這幾人現在就像中了邪一樣,腳步一頓一挫,模樣像極了外國電影中的喪屍。
“***,裏麵怎麼了。”
一個卸嶺力士對著幾人中的一人問道。
但那人並沒有開口說話,一步一步的接近那卸嶺力士。
那卸嶺力士心下覺得不對勁,後退了幾步,他這不後退還好,他這一後退,那人就像是突然抽風了一樣,提起速度,向著他衝了過去。
衝到近前,便揚起雙手朝著那卸嶺力士脖頸抓去。
“不對勁!”
陳玉樓第一時間握緊小神鋒的刀柄。
準備出手。
但有人比他更快。
在那人石樂誌般發起攻擊的時候,南雲霆便已經衝了過去,殺到一身近身,提起右腳,腳尖在這人尾椎用力一點。
這人被南雲霆這一點,整個人晃晃蕩蕩的倒了下去,渾身抽搐。
南雲霆也是如法炮製,將其餘的幾個中了招的給放躺下。
然後蹲下身,借著馬燈查看了起來,雖然這人渾身抽搐,無法動彈,但仍舊是想要對南雲霆發起攻擊。
南雲霆看他雙眼通紅,便感覺到了不對勁,畢竟,這玩意也似乎不帶傳染的。
原劇裏的陳玉樓也是摸了觀山太保金牌,才中了招。
正想著,南雲霆便感覺一股危機襲上心頭,整個人猶如離弦之箭一般,快速的向後躥去。
手中的馬燈也是向著前麵揮去。
等南雲霆重新站穩腳跟時,看向馬燈。
就看見,馬燈燈壁上正沾著一隻小蟲屍體,這馬燈下墓不知燃了多久,燈壁炙熱無比,竟是直接插這小蟲給燒死了。
而小蟲死後,那卸嶺力士也回複了神智,因為渾身抽搐的緣故,疼的大叫了起來。
陳玉樓走上來,對著南雲霆問道。
“南兄,如何了?”
“估計是那觀山太保對自己動了手腳,在身上留了後手。”
南雲霆提了提馬燈,給眾人展示那小蟲的屍體。
鷓鴣哨看到是小蟲做的好事。
直接扭頭對著花靈說道。
“花靈,把結尾草給我。”
“好。”
花靈打開藥箱,從裏麵抓出一把藥草來,放在鷓鴣哨的手裏。
鷓鴣哨拿出一支火折子。
走到其他幾個被南雲霆放躺的卸嶺力士身旁,點燃了結尾草。
很快的,那幾個卸嶺力士便恢複了神智,小蟲被結尾草燃燒產生的煙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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