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勞八爺多費口舌,在下軍務纏身,又不是什麼大事,我沒時間在這跟你逗悶。”
張日山說著,便準備離開。
“是嗎,那卸嶺魁首剛剛被火車站的人圍了,也算是小事嗎?”
聽到這話。
張日山腳步一頓,瞳孔猛的收縮。
他聽到了什麼,卸嶺魁首??
他怎麼會來這邊,而且還被火車站的人給圍了?!?
“算命的,此話當真?”
“我會在這種事上騙你麼,事情就剛剛發生,要不是我恰好來到這邊,估計衝突現在已經發生了。”
張日山聽到齊鐵嘴前半句話,內心裏還是有一些那啥感覺的,但是聽到後半句,他放下了心。
“沒想到你這個算命的,還認得卸嶺魁首?”
“不,我不認識他,隻是借著長沙九門提督的這個虛名,給了對方一個台階下而已。”
齊鐵嘴對自己的處理方式,頗為自傲。
此時齊鐵嘴的嘴臉造型便是:
可把我牛筆壞了,掐會兒腰。
張日山嘴角抽了抽,不過看在對方這次確實是做了件對事,張日山也沒有習慣性的拆台。
“對了,卸嶺魁首來火車站做什麼,他難不成要去什麼地方?”
張日山目前隻知道張啟山等幾人要去北平,還要謀劃什麼新月飯店的拍賣會邀請函。喵喵尒説
對於陳玉樓也會參與,那是根本不知道,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張日山並不在。
“對了,你這麼一說我想到了,佛爺他們還在準備弄邀請函的事情。
現在陳玉樓他們也去參加那個拍賣會,我們大可直接搭了卸嶺的順風車啊。”
如果能說明此事,陳玉樓同意的話,那這一次去北平就一點危險都沒有了。
“姓張的,你速度快,快去通知佛爺和二爺,就說陳玉樓和南雲霆在火車站,問我們能否搭一下他們的順風車。”
齊鐵嘴生怕張日山日常犯病,還特意補充了一句。
“此事非常要緊,越快越好。”
張日山點了點頭,把士兵留在了火車站外麵休整後,便向著一個方向跑去。
火車站之中。
南雲霆和花靈正在說些什麼,陳玉樓在閉目養神,卸嶺精銳和南家人圍著他們坐了一大圈,因為發生了剛剛那件事,沒人敢跑過來得罪這一群人。
“對了,花靈,你會畫畫嗎?”
南雲霆突然想起一件事,對著花靈開口問道。
“畫畫??”
“之前和師兄學過一些,但畫的都是些墓穴走勢還有些花草寶藥之類的,夫君,你問這個做什麼?”
花靈反問了一句。
南雲霆想了想,開口說道。
“等此行結束後,我再與你細細分說。”
“嗯嗯。”
花靈靠在南雲霆肩膀,乖巧的不像樣子。
而一旁的陳玉樓看似在閉目養神,實際上他雙目緊閉,恨不得把耳朵也給閉上。
在這倆人身邊。
空氣都是一股子“血腥味”,也不知道這倆人殺了多少狗,“血腥味”這麼濃。
正當一群人在等火車發車之時。
南雲霆注意到,一群人正在向著這邊靠近。
南家眾人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身上因為瓶山之行養出的撒氣盡顯無疑。
見此,來人直接停下了腳步,隔著一段距離對著陳玉樓的方向拱手道:
“在下張啟山,係長沙駐防官,知道陳總把頭在此,特來拜訪,有要事相求。”
來的這群人,不是別人。
正是張啟山,二月紅夫妻,齊鐵嘴以及張日山和他手下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