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笑話那是一定的。
陳玉樓心裏是一陣後怕。
曲如眉很有可能是一個名字啊,而且相當大的可能,是一個女子的名字,他陳玉樓過去了。
估摸著那個接人的會直接開口問他是男是女了。
要是熟人接站的話。
那更尷尬。
看來,就算有文化,也不能亂用。
與陳玉樓這邊的尷尬不同,另一邊,尹新月坐在月台承重柱後麵的長椅上,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等著彭三鞭出現。
“小姐,你弄曲如眉的牌子,如果彭三鞭找不到,怎麼辦?”
“找不到最好。”
尹新月直接開口說道。
“如果找不到,我就有理由整他了,不然沒有理由就整人家,我這還怪不好意思的。”
尹新月說完,久久沒聽到旁邊的聽奴回複,也是疑惑。
轉頭一看,就看到自己的這個聽奴正呆愣愣的看著一個方向。
“看什麼呢,都看傻了。”
尹新月腹誹了一句,然後順著聽奴的視線看了過去。
一眼看去時,就看到一群人,出現在月台之上。
不到百人,帶著幾個大箱子,目視八方,當然這在尹新月這裏不是重點。
重點是領頭的那幾個。
在尹新月眼裏,除了最前麵的那個以外,盡是俊男靚女。
“果然,帥哥都是紮堆的,古人誠不欺我啊,除了那個年紀大的,都好帥啊。”
要是陳玉樓聽到她這話。
指不定得吐血三升。
然後,尹新月看到陳玉樓的嘴動了,看著她設下的那個曲如眉手舉牌。
“不會,這就是彭三鞭吧,,也沒帶鞭子啊,聽奴,他說的什麼?”
一旁的聽奴回過神來。
聽到尹新月問話,也是懵逼。
剛剛她一心被“美色”所迷,再加上月台人聲嘈雜,哪裏聽得到陳玉樓和南雲霆小聲說的是什麼。
“小姐。。”
“算了算了。”
尹新月擺了擺手,趴在椅靠上繼續欣賞帥哥。
而在看到,那個“老男人”隻站了一會兒,和那帥哥小聲說了幾句,便帶著一群人向著出站口走了,心裏苦了吧唧的。
“佛爺,這北平還真是熱鬧啊,你看著火車剛一到,月台都快滿了。”
齊鐵嘴看著周圍的“人山人海”開口對著張啟山吐槽。
“畢竟是兩班火車同時進站,由此情形倒不為過,跟上了,八爺。”
張啟山提著個箱子,拍了拍齊鐵嘴的肩膀,向著陳玉樓的方向跟了上去。
“滾滾滾,要你們有什麼用,連個車都談不來。
也不知道這新月飯店什麼意思,姑爺上門,也不知道來接一下。”
就在一群人快走到出站口的時候,一個極粗極大的聲音便是從旁邊傳了過來,引得陳玉樓看了過去。
南雲霆聽到這聲音,外加那一番話之後,想都不用想,彭三鞭正主到了。
因為劇情的改變,丫也是安全抵達北平,就是不知道接下來他有什麼反應了,總之,南雲霆知道他不管有沒有抵達這北平,婚事成不了。
約定是彭三鞭拍下三味寶藥中的一個,當做嫁妝,這才能成婚事,但是南雲霆他們的目標就是這三味寶藥。
陳玉樓為了麒麟竭,南雲霆為了藍蛇膽,張啟山他們為了鹿活草,誰都不可能把寶藥讓出給彭三鞭。
隻看了一眼,陳玉樓便帶著人繼續前進,最終來到了那車隊的前麵。
“敢問可是陳總把頭當前。”
見有人靠近。
尹旭東帶著尹合從車上下來,對著陳玉樓拱了拱手道。
“正是陳某,有勞尹…”
陳玉樓的話還沒有說完,彭三鞭便帶著他那幾十個弟兄走了出來,頤指氣使的對著陳玉樓,尹旭東說道。
“你們把車讓一輛出來,給彭爺我用兩天。”
彭三鞭說完,覺得自己的話有些不妥,畢竟他來北平是求親的,補上了一句。
“老子有錢。”
他補上的這一句,還不如不補。
月台上的尹新月看到這,眼睛都亮了。
剛剛她便從聽奴口中得知,這個人就是彭三鞭,也知道陳玉樓等人就是自己親爹的貴客。
現在彭三鞭傻嗬嗬的直接上去,得罪自家親爹和那個貴客,估摸著婚事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