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八一的目光自然瞞不過南雲霆的眼睛,見他一副眼熟的模樣。
南雲霆也是開口道。
“看你的樣子,你似乎是在什麼地方見過我南氏一族的令牌。”
聽到南雲霆的話。
胡八一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反倒是開口問道。
“敢問閣下的這令牌,可是什麼稀罕物,其中有什麼特殊的意義麼?”
“特殊意義。”
南雲霆看著胡八一,重複了這一詞彙。
“這令牌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就是一塊材質還行,做工還行的牌子,不值什麼錢,但對一部分人來說,這令牌的意義,就很特殊了。”
“幾十年前,南氏一族建鑄樓,開火鑄造,這令牌便是那個時候出世的,其數量固定為108塊。
天底下,此令牌除了我南家人持有外,僅有6塊尚在外麵,此便為其一。”
胡八一聽明白了。
他也回想起來,自己究竟在什麼地方,什麼人那裏見過相同的令牌了。
北平,大金牙。喵喵尒説
他的腰上就掛著這樣的一塊令牌,曾經王胖子還嘲諷他,說這令牌非金非玉,隨身攜帶跌份的緊。
但大金牙卻是搖頭。
隻回了句,家訓如此。
現在聽南雲霆這麼一說,那大金牙的長輩很有可能就是那6塊令牌其中一塊的擁有者。
“多謝告知。”
胡八一深呼吸了幾下,隨後對著南雲霆拱了拱手,坐下不再發言。
多餘的話,並不適合在這種公眾場合上提起,陳教授,郝愛國這一群人可都不是聾子,瞎子。
他們若是說了什麼不對的。
那被有心人聽了去,到時候難免會給雙方惹來禍端。
不過,南雲霆卻不是很擔心這個問題,因為這一群人來南雲鄉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要請他幫忙找到前往精絕古城的路。
而隻要他們去了那精絕古城。
那必然是有去無回。
自己有什麼可擔心的。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而在胡八一和南雲霆短暫的交流中,郝愛國已經被王胖子一頓輸出給整的快死機了。
嘴皮子沒王胖子利索。
一頓嘴炮下來,他是接都接不住,渾身哆嗦著坐了下去。
王胖子殺的“敵人”大敗而歸,還沒解氣,正準備繼續輸出之際。
南炎從外麵走了進來。
“族長,酒菜已經準備妥當。”
“好。”
南雲霆點了點頭,扭頭對著眾人道。
“所謂來者皆是客,諸位遠道而來,一路上恐也疲倦,今日便到這裏,隨我去吃頓便飯,然後在這別院好生歇息一夜,再提其他。”
南雲霆說著,起身便向著外麵走去,陳教授等人還沒動作,胡八一便拽著胖子跟了上去。
“教授,我們…”
楚建幾人看了眼還在氣頭上的郝愛國,吃不準主意,將希冀的目光投到了陳教授的身上。
他們趕路已經好長時間了。
肚子早就餓了。
但現在郝愛國正在氣頭上,估摸著除了陳教授,誰張嘴勸誰挨罵。
而陳教授看著郝愛國這副模樣,也是搖了搖頭,開口道。
“愛國,走,跟上。”
多的話沒有,陳教授說罷便帶著考古隊三個年輕隊員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