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忍住!
吳老七告知著自己,隨後就這麼笑而不語的看著自己兒子套李晉陽的話。
李晉陽雖然從小接受的窮苦教育,但也隻是形式上的,李長淵哪可能真讓自己兒子吃了苦,因此,李晉陽最多時市井氣息重點,本質上來說也就是一菜鳥,再加上才15歲,完全不是莫十裏這種小狐狸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底細就被掏了個精光。
等到聽自己兒子準備套‘金翅大鵬功’時,吳老七這才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咳!”
莫十裏忍不住看向吳老七。
“你們是小輩,日後等我和你馮叔叔不在身邊,行走江湖時要多親多近。”
頓時,莫十裏聽懂了。
想要套‘金翅大鵬功’可以!
但是得等吳老七和馮慈心不在的時候,不然好說不好聽的。
“是,頭領!”
莫十裏恭敬地道。
李晉陽則是眨了眨眼。
他有點聽明白了,又有點不明白。
就在李晉陽還琢磨了,之前離去的武卒回來了。
帶著倆人,都是鼻青臉腫的。
辦事差一點辦砸了,指望武卒還能有好脾氣?
沒把人打死,就是因為這兩人還有用。
“頭領,這二人一人是大興城內醋行的老板,一人是長風鏢局的鏢頭,無法確認兩人是否和人頭案有牽扯,但能確定二人嫉妒李晉陽長相俊美和身手好,陷害李晉陽。”
武卒如實稟告。
李晉陽又懵了。
“王老板你不是說我有您年輕時的風範,讓我好好幹嗎?”
“李頭領你不是說我身手好,前途無量,您還準備教我兩手功夫的嗎?”
李晉陽傻傻地問道。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兩人一言不發,低頭捂臉。
李晉陽又不是真傻,隻是經驗不足,立刻就反應過來。
下意識的,李晉陽尋找在場最親近的人。
自然是莫十裏了。
“莫大哥!”
李晉陽緊繃著臉,這孩子都快哭了。
“沒事,江湖路還長,眼前這又算的了什麼?”
“你要是有氣,就一人給他們一腳。”
“要是還不解氣,就一人給他們一刀。”
莫十裏笑眯眯地說道。
“饒命!大爺饒命!”
兩人跪在那大聲呼喊。
李晉陽愣了愣,隨後轉身。
“乃格蘭的,老子幹你倆拐撇扳機貨!”
嘴裏嚷嚷的凶,但沒有真踹,更不用說是動刀子了。
李晉陽作勢了數下,都沒動手。
最後,垂頭喪氣的回到了莫十裏身後。
“謝謝大爺!謝謝大爺!”
那倆人連連叩首,李晉陽看著越發的愣住了。
前一日,這兩人還是一人滿臉和善,一人一臉豪氣,讓他以為自己出門遇到了貴人,可現在卻陷害自己,又跪在這連連叩首。
好笑嗎?
李晉陽不覺得。
他就是覺得不真實。
一切都好像是假的。
孩子心底滿是迷茫,不知如何是好,不由自主的就又看向了莫十裏,隻見笑眯眯的莫十裏,從一盤端著一個蓋著白布的盤子走到了那兩人麵前,和顏悅色地問道。
“說吧,人是你們誰殺的?”
說著,一扯白布。
托盤之上,一顆人頭露出。
李晉陽當即臉色一白,連連後退。
那兩人也被嚇了一跳,但馬上就說。
“小人就是一個開醋行的,哪敢殺人,更不用說是拿醋泡人頭了,還賣出去了。”
“小人走鏢都是和氣生財,能避免發生衝突就避免發生衝突,哪會主動惹事端,更別說是在大興城內了。”
兩人哭吼著,開始解釋。
你一言我一語,加上一旁武卒作證和之前搜集到的信息,莫十裏的思路逐漸清晰起來——
原來是這樣!
大神頹廢龍的半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