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被逼的沒辦法,林夢瑩是不會過來打擾徐川的,她也猜到了徐川應該是在睡覺。

現在,她的手機也關機了,實在是頂不住,接多了電話頭疼,關鍵她又決定不了什麼,也不能推,接電話光“嗯好行”了。

床邊,林夢瑩保持著剛剛的姿勢繼續看著徐川,看了一會後她突然伸出手指碰了一下徐川的臉頰。

徐川感受到了一絲癢意,直接翻了個身滾到了另一邊去了。

林夢瑩則是把手縮了回來,縮回來後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漸漸地,一陣困意慢慢襲來,讓她忍不住埋頭趴在了床邊,她昨晚其實也沒睡覺,她一直以為是自己把徐川的事搞砸了,等後麵塵埃落定就到了早上,剛想睡就電話接個不停。

晚上7點,星堂音樂的一個辦公室內,一個男人有些不耐的說道:“還沒聯係上?”

他是星堂音樂的負責人張磊。

尚海星堂作為業內常年排名第一的綜合性娛樂公司,涉及的業務非常廣泛。

音樂板塊以前還是公司的支柱產業,可隨著唱片業的沒落,跟著沒落起來。

天知道星堂音樂現在多需要一個扛大旗的人能站出來,再這麼下去,星堂音樂徹底要成星堂影視的配樂組了。

同樣的問題,也出現在香氣和湯圓這兩個有時候也能排第一的公司。

“沒有,徐川的手機一直是關機,林夢瑩的手機也關機了。”

“打那個什麼奇美娛樂的電話,林夢瑩不是他家的藝人嗎,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要第一個和徐川當麵聊,香氣和湯圓那兩家的孫子已經從京城過來了。”

“打了,他們那邊給了我林夢瑩經紀人熊珈的電話,我聯係了之後托她上門去找找,可找不到,根本找不到人,徐川和林夢瑩都不知道在哪兒。”

“邱怡橙呢?邱怡橙那邊能不能聯係上?”

“也打了,邱怡橙就一句話,不知道,後來幹脆也關機了。”

“這個姓徐的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待價而沽也得特麼能聯係上才能估價吧,玩消失算什麼?”張磊算是徹底無語了。

“磊哥,有沒有可能徐川已經和其他公司談好了,所以才關機玩消失。”

“不可能啊,哪有那麼快,也說不定,完了,肯定是被偷雞了,不行,趕緊想辦法見一麵,不然我們會被萌總活劈了的。”

另一邊,一家酒店裏,幾個人聊著和張磊一樣的內容。

“星堂不會已經近水樓台先得月了吧?”

“不行,趕緊的,趕緊想辦法聯係上,這要是麵都見不上咱們回京樂子就大了。”

“媛姐,聯係不上。”又是一家酒店,湯媛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的聽著旁邊的幾個人的彙報,她來尚海是有其他事,順便打算和徐川當年麵聊聊,誰知道別說聊天了,人都聯係不上。

“看來是星堂得手了。”湯媛思索了一下說道,“袁萌那個酒鬼現在倒是耐得住,換以前早給我打電話嘚瑟了。”

她們三家早早的就放出了消息,徐川隻要不是蠢豬就不可能去簽其他唱片公司,實力完全不是一個概念,所以,她們永遠是在這三家裏猜。

“我估計她是想讓咱們繼續花錢幫她吹捧那個徐川,倒是算計的好。”

“那我們要停下來嗎?撤了吧,順便反打一手?”

湯媛聽到這話搖了搖頭:“反打什麼?徐川的在音樂上的才華是有目共睹的,他這方麵你就是想黑也黑不了,這樣,再試試,看還能不能談,如果不能談的話……那就再捧捧。”

“您的意思是?”

“捧起來,捧的再高一點,現在還不夠,我倒要看看,那個酒鬼到時候怎麼讓徐川發專輯,這第一張專輯得做成什麼樣,才能配得上那樣的吹捧。”湯媛說到這裏笑了笑。

得不到的人才,毀了最合適,留給對家那是對自己的殘忍。

與此同時,睡了一覺的徐川終於醒了。

嗯?

起猛了。

怎麼旁邊躺著個人呐?

我再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