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與其陪王誌紅睡,還不如去陪徐川睡,這樣就算自己出不了道,從徐川那邊睡出幾首歌來,自己照樣有出路,要是再拿了徐川的照片,那好處就大的去了。
想到這裏,杜文瑜心裏有了決斷。
一下午,她在錄製區到處遊蕩,終於讓她發現了過來看情況的徐川。
“徐老師好。”發現徐川之後,杜文瑜快步上前鞠躬打招呼。
徐川見到來人是杜文瑜,腳步一頓,隨後笑著說道:“你好。”
“能和您聊聊嗎?”杜文瑜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說道。
徐川聞言表情不變:“等安排。”
說完他就越過了杜文瑜,徑直往前走去。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杜文瑜收到了選管的通知,說是讓他去拍檬牛的中插廣告。
中插廣告就是節目中的一些植入,也分等級,高等級的就是要在特地安排的場景拍一個正式的廣告片。
低等級的則是幾個練習生在錄製現場隨便找個地方,然後說幾句台詞,比方說什麼“好累啊好渴啊”之類的,然後拿起檬牛的優益C喝一口就是了。
安排杜文瑜拍的就是那種低等級中插。
徐川作為胡澤指定的代理人,在檬牛的廣告上,有很大的話語權,安排誰不安排誰,全得聽他的。
大概又過了半個小時,杜文瑜的中插拍攝完畢。
她也終於有和徐川在一個沒人用的房間單獨聊天的機會。
房間內。
杜文瑜用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徐川說道:“徐總,我聽說第二期正片裏,我一個整鏡頭都沒有,我到底是哪裏表現的不好,您跟我說說,我改還不行嘛?”
聽到這嬌膩膩的話,徐川感覺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對著杜文瑜說道:“這事你問錯人了,你得去問問梁導,剪片子的事情是他負責。”
“就是我覺得,您比梁導更親切一些嘛。”
“你可能感覺錯了,討厭我的比喜歡我的多得多了,剛剛還有個咒我死的別太慘的呢,這一切都因為我不親切。”徐川搖了搖頭道。
說完這些,徐川不待杜文瑜繼續“撒嬌”,而是開口道:“還有沒有別的事?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說著徐川竟然真的抬腳要走。
杜文瑜見徐川這麼不鳥自己,真的有點慌了,一把拉住了徐川的手臂,用略帶懇求的語氣說道:“徐總,您到底需要我怎麼做,你說的我一定照做,什麼都可以。”
這招杜文瑜在很多人身上用過,而且屢試不爽。
她對於自己的外在優勢是很有判斷力的。
事實上,她確實有這個優勢,她整個人的表現出來的狀態一般人還真頂不住,尤其是手裏有權力的人,支配別人的欲望本身就被放大了,更加是頂不住這樣的杜文瑜。
可惜,這次遇到的是徐川,隻見他飛快的掙開了杜文瑜的手,表情嚴肅的說道:“杜文瑜,你到底有事還是沒事。”
杜文瑜這下更懵了,這招不好使?
不對,裝的。
裝正經,這裏是節目組,什麼都幹不了,可不得裝正經嗎?
這種人自己也見過,表麵正經,背地裏比誰都玩的花。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
見自己剛剛搞的伎倆不管用,杜文瑜立馬就換了說辭。
“徐總,有人給了我一些王誌紅的在酒店裏的照片,沒穿衣服的那種。”杜文瑜的聲音很小,但徐川還是聽的一清二楚。
徐川和王誌紅之間的矛盾,她比一般的練習生要清楚的多了,杜文瑜覺得徐川這次一定會感興趣。
可對麵的徐川在聽到這話後,立馬露出了一個地鐵老人手機的表情,他是真沒想過杜文瑜會給自己來這麼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