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幫我做點事情
“川哥,這張芷溪到底在搞什麼?莫名其妙的說要來探班,咱們特地過來接她,她又臨時說有事去不了。耍咱們玩是不是?”車上,蔡夢實在是控製不住的對著徐川吐槽道。
沒錯,張芷溪和徐川聊完了之後,突然接了個電話,說有急事立馬要離開雲南,所以沒辦法去《士兵突擊》劇組探班。
對於張芷溪這個行為,徐川覺得是好事,她要真的去探班了,到時候說不定就要合影,合了影就會被曝出去。
徐川現在想到張芷溪都覺得晦氣,可不想讓她和《士兵突擊》扯上什麼關係,哪怕是這種探班合影的關係。
想到這裏,徐川開口對著蔡夢說道:“她不去是好事,省的我找借口不讓她去了。”
“啊?什麼意思?”蔡夢顯然是沒想到徐川會這麼說,她並不知道徐川和張芷溪剛剛在房間裏聊了什麼。
“沒什麼意思。”徐川搖了搖頭。
隨後繼續開口道:“蔡蔡,我問你個問題啊。如果有一天有個人告訴你,咱們用筷子很破壞環境,還是改用金屬製的刀叉比較環保,對於這個說法你怎麼看?”
張芷溪剛剛在房間裏,說完了吃肉的事情,還順便給徐川灌輸了一波筷子不環保的理念。
聽得徐川額頭的青筋直跳,他當時是真的快忍不住想打人了。
蔡夢聽到徐川突然問這個問題之後,忍不住露出了一個便秘的表情道:“神經病吧,誰會這麼說?”
“你以前難道沒有聽過這種說法?”
“還別說,還真聽過,我還聽過一種說法,說是曰本一直從咱們這邊進口一次性筷子,它們自己的森林被保護了下來,說曰本比我們環保。”蔡夢回憶了一下之後說道。
“嗬!哈哈哈哈,曰本?環保?哈哈哈哈哈。”徐川聽到這話後實在是繃不住了。
曰本和環保這倆詞,能他媽的放在一起嗎?
這簡直是本世紀最大的笑話。
笑了一陣之後,徐川帶著譏諷的語氣開口道:“說起來,這一次性的筷子就是從曰本傳過來的,他們從江戶時代就開始用了。
而且,當時還被認為是幹淨和衛生的象征。上世紀90年代,曰本人到東北辦了第一個一次性筷子廠。
當時還有人還說我們的飯店不如曰本的幹淨,因為人家用的一次性筷子,而我們的筷子是反複用的。它們還以此大肆貶低我們國家的餐飲衛生。”
“還有這回事呢?”蔡夢聞言一愣,她顯然是沒聽過這個說法。
“是啊,還有這回事呢!”徐川的語氣愈發的譏諷。
“川哥,怎麼好好的突然說起這個來了,是不是剛剛張芷溪跟你說了這些東西呀?”
“人張芷溪是國際森林保護聯合會的全球環保大使,剛剛給我上了半天環保課呢。”徐川說起這個,感覺直犯惡心。
“我就說這人過來有目的,川哥,她是不是打算找你捐款啊?”蔡夢聽到這話,立馬猜測道。
“那倒不是,不過為了讓我付出更多的沉沒成本,以後鐵定會找我捐款的,而且數額一定是從小到大。”徐川開口道。
這一套他可太熟了,因為詐騙和傳銷利用的也是這個心理。
“川哥,你可千萬別捐,你哪知道他們的錢花哪裏去了。”蔡夢一聽這話,立馬提醒道。
“我要做慈善肯定不會通過她們。”徐川搖了搖頭。
隨後他表情凝重的對著蔡夢繼續說道:“蔡蔡,有些事情我想讓你幫我去辦一下,事情比較重要,其他人我不放心。”
“什麼事情。”蔡夢看著徐川有些凝重的表情,也正經了起來。
“你手機給我。”徐川說著把蔡夢的手機拿了過來。
然後打開了她的備忘錄,一邊打字一邊說道:“第一件事情,去收集一下這個叫【國際森林保護聯合會】的信息。
看看它們以前都在咱們國內組織過什麼活動,和哪些藝人有過合作,當時的主流輿論是什麼情況,有哪些知名媒體幫他們站過台。”
“第二件事情,去搜一下張芷溪、黃大磊……這八個人平時在公開場合說過的飲食習慣,特別注意肉食方麵的。
我記得張芷溪以前就給人公開過她的飲食,她不是說她特別喜歡吃牛肉嗎?把這些信息收集起來。”
“第三件事情,幫我去調查一下美國人造肉的大企業,花錢也好,托人也罷,想辦法找到他們的產品問題出來。”
“第四件事情,幫我去留意一下D站、維博、還有抖手上的那些金融類博主和科普類博主的最近的動向,尤其是金融類博主……”
車上,徐川給蔡夢一共叮囑了十幾件事情,算是能把想到的東西全都一股腦的給記了下來。
這一方麵是叮囑蔡夢,第二方麵也是在叮囑自己。
今天見到張芷溪之後,徐川心裏的警鍾大作,他覺得未來不僅是自己,包括自己身邊的一些人,很有可能都會麵臨一些防不勝防的事情。
就好比張芷溪今天的東西,如果不是徐川,換做邱怡橙、林夢瑩或者李飛還有吳芸菲這些人,搞不好就真的要上鉤了。
因為張芷溪今天說的話,乍一聽其實是沒什麼問題的。
人類要不要環保?
那肯定要環保的,保護環境就是保護我們自己。
可問題是,張芷溪說的那些東西並不是真的出於環保的目的。
包括宣揚吃素,也不是為了什麼大家的身體健康。
環保也好,素食主義也罷,這些東西都隻是她背後的組織用來達成一些目的的工具。
那些天天嘴上喊環保的人,最不環保的就是他們。
作為一個地球穿越者,徐川是知道這些的。
但藍星人不知道。
他們更不知道在“環保”這個絕對正確的命題下,充斥著各種不正確的內容。
而這些不正確的內容,有了“環保”這個絕對正確的帽子,讓你反駁它似乎都成了一種罪過。
可以這麼說,19年的藍星華國有很多人,現在還處於一個對外國抱有不切實際的美好幻想的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