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雖然我付出了被大便澆滿全身並且被內褲套頭的慘重代價,但是我還是取得了優異的戰果——知道了很多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東西,這正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勝利總是要有代價的,雖然臭了點,雖然髒了點,雖然丟人了點,但是我已經下了決心——下次要是再遇到這種情況,我還是會義無返顧地向前衝去,並且在嘴裏大聲呼喊道:“讓大便來得更猛烈些吧!”
如我所料,那幫在暗中伏擊我的人正是為恩揚效力的,都是社會上的混混,為首那個叫陶勝,他們是受恩揚副總經理洪慶國的指使,來危害我們公司,並且“伺機打垮”森威的“天才繼承人,未來的董事長”(這封號我自己加的)夏允,也就是我的。
陶勝邊哭邊說道:“其實我們都是小弟,真的,您不知道。我們要不就是先頭部隊要不就是替罪羊,我們上麵是有老大帶隊的,老大才是直接受命於洪慶國的......洪慶國不是普通人,他是胡健坤的表弟,這兄弟二人關係很好,其實洪慶國原先也就是個二流子,他也沒什麼本事,但是公司裏胡健坤獨斷專橫,所以他也跟著趾高氣昂的,除了他哥哥別的人他都不放在眼裏,不過胡健坤也沒有給他什麼實權就是了......我們大哥是誰你很想知道吧?”我聽得很入迷,這才回過神來,對朱剛說道:“煙,香煙,快,搬凳子,讓這三位坐,媽的你耳朵聾啦,香煙呢?靠,這什麼啊,蘇煙,從我袋子裏把那包軟蘇煙拿來。”我興奮之極——這個人真是太配合啦,我還沒怎麼具體地問他,他倒先具體詳實地給我講述了起來,而且是從組織講到個人,把個中細節娓娓道來,那我真是求之不得,所以雖然現在我占上風,可是該表揚的還是要表揚,該鼓勵還是要鼓勵的,要不怎麼叫“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呢,人家很坦白,我嘛也得自覺點是吧,凳子搬上,蘇煙遞上,我親自拿起打火機,給他們三人點上,然後說道:“我很想知道,真的,你說吧,你放心,今天你說的東西,我給你保密,保證什麼都傳出去!”說這轉過身,對著那幫小弟們喊道:“剛才這位老兄說的話,你們聽到了沒有?”朱剛帶頭叫道:“沒有!”我把腰以叉,叫道:“你們是聾子還是弱智啊,剛才人家說了半天的話你們有聽到,這不是睜眼說瞎話麼?重說!”朱剛等立刻叫道:“聽到了,他說他是越南人,來中國做生意的,他什麼都不知道!”我點了點頭,然後笑著說道:“看,您說的是越南話,我聽不懂。好了,告訴我吧,你老大是誰啊?”
那人咽了口口水,說道:“我們老大叫紀棟,是西街的老大。”我想了想,西街的老大,西街在江北區,不是很繁華的一塊地方,我也不常去的,所以也沒有聽過這一號人,隻聽他繼續說道:“那個洪慶國要整您的,所以他不僅僅找了我們老大為他服務,還找了另外幾路人馬。”我點了點頭,繼續問道:“你認識張永福麼?”他點了點頭,說道:“我們曾經打過他的,在一家火鍋店,然後讓他隨時隨地告訴我們你的一些動向,當然,這也是洪慶國指使的。”他吸了口煙,繼續說道:“我們老大本來不想聽從洪慶國的,但是是有人找他讓他幫忙的,是個女孩,年齡不大,我們老大對她很好的樣子。”我心中一驚,立刻問道:“你見過那個女孩,她長什麼樣子,還知道她別的什麼麼,都說出來聽聽。”他想了想說道:“很好看,很漂亮,好象姓蕭,長長的披肩頭發,挑染成紫色,好象在某個公司上班!”我一聽心中大喜:扯上了,哈哈,就是她,那個自動送到我床上還給我喂藥的小美女蕭雨,就是她!我繼續問道:“知道姓洪的給你們老大多少錢讓他們來害我麼?”那人低下了頭,輕聲說道:“您別不信,一分錢沒給,還,還囂張得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