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目通紅,好似一匹噬血的母狼,一動不動地盯著我看,她的呼吸聲似乎在我聽來好似龍息一樣讓我恐懼,那一張一合的每個瞬間都足夠讓我血脈膨脹。她跪坐在床上,慢慢地向我靠近,她的身體沒有一處不在扭動著,她絕美的身材讓我看得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她把臻首抬得好高,那如玉般的頸項和掛在脖子上的那細細的紅線形成紅白分明的強烈的色彩誘惑,那淡紅色的一點薄唇,讓我唾液腺的分泌量幾乎達到飽和,至於我的咽喉也是忙得不可開交,估計這一會兒咽下去的口水都夠我喝一天的水了,可是我還是覺得渴,渾身都在發熱,某些器官開始膨脹,由於今天穿的是一套西裝,空間不大,所以有點緊,對我現在的我來說,站著就是一種煎熬,可是我的腳像灌了鉛一樣,就站在床邊,怎麼也移不開,她那兩片薄薄的嘴唇輕輕地翻動著,隻聽到那細弱蚊鳴的聲音說道:“我......好渴啊!”我一聽這話,終於再也沒有站得住,一下坐在地毯上,把我的屁股撞得上下左右轉圈似地晃了七八下,我實在受不了那個疼,“哎喲”叫了一聲,抬起頭一看,她的胸部正對著我,那道深深的乳溝立刻映入我的瞳孔,我發現我鼻孔已經有種酸脹的感覺,忽然覺得不對勁,用手擦了下一看,果然,鼻血已經未經我允許就淌了下來,我知道我不能再待下去,再待下去我肯定會七孔出血,渾身劇烈抽搐而死,我還年輕,可不能就這樣栽在這麼一個女人手上,傳出去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我醞釀再三,終於一鼓氣,大腿上所有肌肉發力把我原本很沉重的上身給抬了起來——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可就要出大事情了,我二話不說,雖然說兩條腿跟灌了鉛似的想要挪個幾步都不可能,但是很勉強地滑出去了幾步,想到曆潔還在等我,我就稍微加快了速度,來到門口,又想到這個女人我該怎麼辦呢?就讓她在這裏先浪蕩一會,還是......我又忍不住回過頭看了她一眼。
她居然下了床,在地上挪了幾步,我一看她這方向,正是朝著我走來的,隻聽她嘴裏說道:“你,不要走......”說著就摔倒在地上,摔就摔了,還順勢打了兩個滾,打滾就打滾了,沒有想到兩個滾都是三百六十度,最後她的整個身子都翻了朝上,胸口起伏不停,起伏也就起伏了,她那胸部在我這個角度看來又像山峰一樣,像山峰就像山峰了,誰讓我又是個健全的男人,我怎麼可能不被誘惑?我一把擦了下流下的口水,就當剛才沒有聽到她說的話一樣,一下狠心,轉身就走,然後順勢把門帶上,掏出鑰匙準備鎖門。
“嘭!”裏麵傳來了這一響亮的撞擊聲,我心想她不會是撞到哪裏了吧,要是這樣的話萬一出什麼事情怎麼辦。雖然說我以我的絕對定力並且付出了鼻血和大量口水的代價成功地脫離了她那常人無法抗拒的誘惑,但是這個女現在估計也不受自己的思想控製著,萬一她實在受不了拿根蠟燭或者刀子什麼的把自己給捅了,那可就是人命關天的事情了,要是再萬一她死了的話那我別說去跳黃河了,我就是跳太平洋也甭想把自己的冤屈給洗幹淨了,死緩是肯定的,還要被人家稱為中國的Ted
Bundy
(世界十大殺人狂之一,外號校園殺手),那可真是身敗名裂永世不得超生了,而且這案子就算是包公也別想翻得了了。正瘋狂地亂想著,忽然又聽到一聲“嘭”!比剛才的聲音更響,我心下又是一驚:這女的不會在砸我的東西吧,再這樣下去我這房子還不得給她掀翻了?我知道事不宜遲,立刻把門打開,剛一開門,迎麵就是一道黑光閃來,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映過來,頭上就猛挨了一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