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就想啊是不是長大了之後幹點實事,幹什麼實事呢,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啊就想靠嘴吃飯,我想做談判專家,這可是很了不起的誌向啊。後來,隨著自己的素質越來越低下,思想越來越下流,做人越來越糊塗,這個誌向也被超級大流氓這一宏偉目標給代替了,做了小流氓之後,也漸漸淡忘了當初這一美好願望,不過雖然夢想不在了,但是實力還是有的,嘴皮子還是很能翻的,雖然不能說把死人給說活了,但是把活人說死了的本事估計是有的,現在我麵對的是我人生中第一個重要的對手——洪慶國,雖然現在的他被綁得結實,而且眼睛給蒙上了,腦子雖然亂,但是方寸還是有的,我的出現讓他看到了希望,雖然要下賭注,但是對於他來說終歸比把他關在這裏不聞不問要好的多啊,我雖然占盡了優勢,但是隻要我現在走錯一步,就有可能前功盡棄,所以現在我要步步為營,說的每句話,編的每個謊,那都得說圓了,說好了。
我在腦子裏好好順了下自己的思緒,嘿嘿兩聲笑,然後一字一頓地說道:“洪老板還在考慮是不是該相信我啊,這可就是你不識時務了,現在你能不相信我麼?”我繞著他走了一圈,他似乎感覺到我的腳步,整個身子也跟在我後麵轉,可惜也就是九十度九十度地轉,我停在他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所有的主動權都在我手上,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外麵的形勢很是嚴峻,敢不敢賭一把,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了。”要讓王群撕票殺他,那我是做不到的,我讓他賭一把,其實就是我自己在賭,賭他信我,要是他不信,我也沒有什麼再好的辦法,不過就算他不信我,我自己也不會有什麼損失,這就是底限的把握,任何時候,我都要保證自己處境的安全,在這個基礎上的豪賭,怎麼輸都不會大賠,但是如果沒有這個基礎,我很可能輸得一塌糊塗,連自己都給輸了,我暗自得意著,心中忽然想到那天綁蕭雨和蕭雨第一次找我的事情,兩次都好似在賭,而且是沒有基礎沒有本錢的豪賭,現在看來還沒有結果,是輸還是贏了呢?
——最近好象想到她的頻率增高了不少,想來是因為跟她的鬥爭即將進入白熱化階段的原因,今天讓她聽到狗日的洪慶國被綁了的消息的時候,她是一臉的驚訝,且不說她和洪到底是什麼關係,當時她臉上居然流露出一種驚喜,雖然那表情是一閃而逝,但是很清楚地被我捕捉到了,不過後來的她立刻下了車,很快地離開了,當時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我很想上去抓住她威脅她剛才聽到的話千萬別說出去,可是後來也許是因為那話關係不大的原因,我放棄了原先的想法,她一開始急了點,後來在路邊喘氣,我看了一會,當時真有種上去問她怎麼樣的衝動,不過我又想我那肯定是標準的沒事找事做,討不到好反而會被罵王八蛋色狼之類的,於是我也沒有再管她,知道時間緊迫就開車走了。
洪慶國想了好一會兒,最後說道:“好吧,今天就信你一次,你說吧,要怎麼個合作法子。”他的語氣讓人聽來很是不情願,我也管不了那許多了,直接說道:“好,怎麼跟你說吧,我跟夏允有仇,但不是什麼大仇,你跟他也有仇,想來應該是生意上的,你想把他怎麼個治法?”
洪慶國說道:“這......這,我......”我看他吞吞吐吐的,就接上他的話說道:“我這個人不跟你多羅嗦的,既然合作,那就坦誠一點吧,我先說,那夏允上大學的時候曾經打過我,說了很多瞧不起我的話,在很多人麵前侮辱我,那時候我沒有錢,是學校的特困生,後來我公費出國了,現在回國做生意,發了點財,因為他,大學裏麵我沒有交到什麼好朋友,都是因為他,我瞧不起他仗著家族的勢力,一天到晚作威作福,所以現在有機會,我要報複他。”
洪慶國一聽我這話,身子安穩了許多,我剛才把我自己大學中做的一件事情給改編了一下,當時我們班上有個優等生,他很孤傲,不跟人說話,家裏條件不怎麼好,但是學習特別好,出國到南洋理工去了,現在在哪裏我不知道,但是想來不在這座城市,他是山東來的,應該回山東去了吧,所以你洪慶國就算想去查這個人也難,隻聽他說道:“這麼回事啊,你是不是想要他人怎麼樣還是要他的別的東西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