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穗辭話一出口,引得鶴頌澤一怔,低頭看向白穗辭的目光有些吃驚。
總覺得白穗辭和大學的時候不一樣了,不僅是身材,性格上也是,雖然過去他也不怎麼了解她。圏圏仦哾蛧
哦也不能說是完全不了解,倒是道聽途說了不少白穗辭的不好,但他沒覺得那些話的可信度有多高,是以也沒怎麼放在心上過。
但沒等他反應,白穗辭又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頸,把他往下一拉,嗓音拿捏得又嬌又軟:“我們走吧。”
鶴頌澤難得能被一個妹子搞得耳尖都有些發紅。
他衝盛境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沒拆穿白穗辭:“那我先帶她走了啊。”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盛境淵的臉色有些陰沉。
白穗辭到底沒讓鶴頌澤把她送去醫院,她讓他把她送回了住的酒店,路上鶴頌澤還給她買了藥。
目送白穗辭進了酒店,鶴頌澤正要倒車離開,就看到了一輛停在不遠處的邁巴赫。
畢竟是星級酒店,有幾輛豪車不算是稀罕事兒,但這輛邁巴赫是全球限量款,圈子裏擁有這輛車的人他應該也認識。
但他並沒有探聽他人私生活的興趣,轉了方向盤徑直離開了。
白穗辭吃了藥,脫掉禮服,光溜溜地窩進了被窩裏睡覺。
今天本來隻是想在盛境淵麵前刷個臉的,沒想到居然撿了個現成的助攻。
她不知道盛境淵現在對自己的厭惡有多少,敵不敵得過他對自己的獨占欲。
但事實證明她賭對了。
當白穗辭被盛境淵弄醒的時候,她淺淺地勾了下唇角。
她吃完藥睡了一覺,出了一身的汗,盛境淵正拿著溫熱的毛巾給她擦身子。
見她醒來,他也沒說話,清清冷冷的模樣。
她明知故問:“你怎麼來了?”
“你把自己剝得這麼幹淨,不就是等著我來上你?”
被看穿目的,白穗辭也不尷尬,伸手抱住盛境淵:“是啊,盛先生。”
她的聲音乖得不得了,還帶著病後的些微鼻音,聽起來勾人極了:“我想你了。”
盛境淵淡淡看了她一眼,就像是清心寡欲的佛子:“你病了。”
她坐了起來,傾身上前貼上他的身子。
透進落地窗的月色鍍在她身上,讓她宛若出水洛神,膚如白瓷。
她還故意用胸前的兩大團軟肉輕輕地蹭著他的胸膛。
“但運動有助於發汗呀,發汗有助於散熱,盛先生這是在幫我治病呢。”
她的妝還沒卸,眼尾精心勾勒出來的一葉花瓣還在,襯得她濃密的睫羽仿若振翅欲飛的蝴蝶。
活生生一魅惑人心的妖精。
湊近才聞出來這男人身上的酒味,回想起今晚他接連不斷的應酬,想也知道他喝了不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