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把我的外套給穗辭吧,我不是很冷,穗辭不要感冒了才好。”
周芮文突然插了話,白穗辭咀嚼了一下這句話,不禁哂然,一句話不僅烘托了周芮文的體貼,還給白穗辭冠上了嬌氣的帽子。
白穗辭嬌俏地笑了笑,四兩撥千斤:“我糙著呢,倒是文文姐細皮嫩肉的,要保護好自己才是,不然心疼的人可就多了。”
周芮文捂嘴笑了起來,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盛境淵,若有所指道:“是嗎?”
盛境淵不置可否,隻是走到了周芮文身邊坐下,眾人都露出了了然的笑意。
被盛境淵這麼一打岔,白穗辭都忘了外套這回事兒,轉頭再要去拿外套,就見盛境淵順手把外套遞還給了遲野,遲野接過來,也沒多說什麼,倒是苦了白穗辭,在寒風裏凍得瑟瑟發抖。
根據安排好的大劇本,他們要開始玩一個叫敢問就敢答的遊戲,類似於真心話大冒險,但不同的是答不出來的也要硬答,沒有大冒險這個選項。
這也相當於是節目組給他們組的破冰局,無疑給了在座心思各異的人有了暗戳戳試探的機會,是以大多數問題都是衝著盛境淵去的。
“境淵往常可是遙不可及的存在啊,這次怎麼會想著來參加這期節目呢?”首先提問的是管銜,但這句話卻莫名透著股火藥味兒。
盛境淵揚起眉,有股子吊兒郎當的勁兒:“最近比較閑,有朋友拜托我,那來玩玩也無妨。”
眾人霎時間都有些沉默,任誰都聽得出來盛境淵話語裏隱隱透著股上位者高高在上的心氣兒。
但隻有白穗辭知道,他是有意為之。
就憑盛境淵年紀輕輕就在商圈裏混得風生水起這點來看,他壓根兒就不是什麼紈絝富二代,而是個不擇手段的鐵腕,他又怎麼可能會聽不出管銜話語裏暗藏的譏諷,是以才故意給管銜難堪。
管銜的臉色果然青了青,才剛剛“你”了一聲,就被身邊人拽住了袖子,於是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盛境淵悠閑地向後靠,微微抬起下頜,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傲得不行。
周芮文及時出來打了圓場:“是我拜托境淵陪我來參加的,我和境淵也是老朋友了,看他平時忙得不見人影,也有些擔心,趁此機會拉他出來放鬆一下也好。”Μ.qQΧ⑨.℃ǒM
好家夥,這女人還真是無時無刻不在見縫插針地給自己的臉上貼金啊。
盛境淵怎麼老中意這類綠茶婊。
她收回先前在心裏暗暗誇他腦子清醒的話。
他不遇見白寅初則已,一旦涉及到白寅初,根本就是個睜眼瞎,連找情人都找個白寅初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