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幾天,白穗辭就沒和盛境淵聯係過了,盛境淵也沒再問她吃藥了沒,估摸著是沉浸在女人的溫柔鄉裏,沒工夫跟她做戲了。
倒是陶暮洱回國後,就常常約白穗辭出去玩兒,兩個人性格契合,玩起來也合拍。
這天,陶暮洱又約白穗辭回學校看看,說是完成未盡的遺憾。
白穗辭想起陶暮洱分明也是高考了的,隻是家道中落,舉家搬遷去了國外。
兩個人打車到Q大,一下車,就被青春的氣息撲了滿麵,紛紛感慨年歲易逝。
繞著學校走了一圈,看到一眾學生著急忙慌地往一個地方跑去,她們兩個好奇,也提步跟上。
人群全往大禮堂聚集而去,白穗辭順手拉了一個路過的學生問:“你好,請問一下,這裏是有什麼活動嗎?”
被拉住的男生轉過頭來,謔,居然一拉就拉到一個小鮮肉。
他看到白穗辭,眼裏一閃而過驚豔,隨後害羞地笑了笑:“是曾經的風雲學長被校方邀請回來開講座了,學妹也感興趣嗎?”
聽到大學生叫白穗辭學妹,陶暮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弟弟啊,我們可都是畢業好幾年的姐姐了呢。”
男生聞言,眉梢一挑,臉色更紅了:“不好意思啊,你們看起來年齡很小。”
這是誇自己嫩呢,沒有女人被小男生誇看起來年齡小會不開心的,白穗辭也被愉悅到了,直誇他嘴甜,也順勢和男生進入了大禮堂想湊個熱鬧。
這位男生應該是在學生會擔任要職,和忙著維護秩序的同學打了招呼,同學幫他們領到了前排的座位入座。
她們跟男生道謝,男生臉上的紅暈就沒下去過:“別再喊我弟弟了,認識一下,我是段軒。”
他們互道了姓名,大禮堂安靜下來,講座要開始了。
主持人一番致詞,把來人誇得天上僅有地上無,結果人一上台,白穗辭呆住了,竟然是多日未見的盛境淵,他回國了?
盛境淵在台上做演講,目光若有似無地往台下梭巡而過,似乎是在白穗辭身上停留了一瞬,又似乎沒有。
白穗辭當下就想走,但被陶暮洱一問“怎麼了”,又覺得現在走,便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於是硬著頭皮坐著。
她之所以想走,也是因為不想讓盛境淵誤會她對他這麼上趕著糾纏不休。
他已經回國,卻沒聯係過她,來開個講座,她還眼巴巴地跑來?
說是湊巧,但人家信嗎?
段軒也注意到了白穗辭的異樣,他就坐在白穗辭身邊,側過身問白穗辭:“學姐,怎麼了嗎?”
白穗辭搖搖頭,回以段軒一個寬慰的笑。
視線落回台麵,看到盛境淵又輕飄飄瞥了她一眼,似乎若有所思。
如坐針氈了不知道多久,演講結束了,全場掌聲雷動。
主持人上前來說,有十分鍾的提問時間,現場再次沸騰。
提問的男女都有,大多都是一些學術問題,隻有到最後,一個女生猛地站起來大喊道:“盛學長,請問你現在有女朋友嗎?”
女生穿著一襲白裙,長發飄飄,倒是個標準的校園女神模樣。
大禮堂內頓時如同被摁下了消音鍵,所有人都忍不住屏氣凝神,都在等一個答案。
盛境淵似感意外,看向提問的女生。
女生有些無措,急急補充一句:“如果覺得冒犯,學長也可以不回答。”
他略一挑眉,淡聲道:“單身。”
全場猛然爆發出起哄聲,女生紅著臉坐下了。
散場,白穗辭挽著陶暮洱走了,隻是剛出門,就被段軒叫住。
“學姐,我們加個微信吧?”
仿佛是怕白穗辭不答應,他又說道:“我是醫學生,我們也是有緣,留個聯係方式,如果以後學姐有什麼醫學方麵的問題,可以來問我。”
白穗辭對他挺有好感的,有禮貌,人也長得高大帥氣,還是個穿白大褂的,沒多說什麼,拿出手機掃了他的二維碼。
一旁,陶暮洱調侃道:“帥弟弟,怎麼不來加姐姐我的微信呀?”
被這麼一說,段軒的臉又紅了,舉起手機就要去加陶暮洱,陶暮洱也沒推脫,大大方方地加了。
段軒又問:“學姐,我請你吃個飯吧?”
白穗辭也不是一無所知的小女生,都這樣了,她自然也是看出來段軒對自己恐怕是有那方麵的意思,但她現在自己都過得一團糟,更是不想和其他人再扯上什麼關係,正要拒絕,就被陶暮洱一推,白穗辭沒防備,往段軒那跌了幾步,被段軒扶住手臂。圏圏尐裞蛧
“學姐,你沒事吧?”
乍一下,白穗辭沒反應過來,下意識抬頭去看段軒,想表示自己沒事,但突然,她整個人又被另一股力道狠拽了一下,這下是真的往一旁跌倒了,她驚呼一聲,被穩穩托住腰肢,一股熟悉的雪鬆林氣息隨之傳來,她被攬入了一個人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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