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在將虞紫鳶拐出蓮花塢後沒多久就假裝無意讓魏嬰透露出他的身份,畢竟想隱瞞也隱瞞不了多久,除非魏嬰不以真麵目麵對虞紫鳶,誰讓魏嬰不論是性格還是長相都和他娘特別像,之前一直將藏色放在心上的虞紫鳶怎麼可能不記得藏色的長相和性格。
祁安:我懷疑虞紫鳶內心深處對藏色才是真愛,不然怎麼可能記掛她這麼多年。
虞紫鳶看著不遠處臉上還帶著嬰兒肥的魏嬰,她沒好氣的瞪著祁安,“這一切都是你計劃好的?”
“非也非也,我是那麼閑的沒事幹的人?”祁安無辜的表示道:我還真是那種閑的無事幹的人,隻是堅決不能承認!
“哼!”虞紫鳶傲嬌的偏過頭。
“你可不準欺負我家嬰嬰,不然我就欺負你家江澄!”祁安說道。
“隨你!”虞紫鳶淡定的說道。
祁安:應該把江澄拉過來,讓他聽聽他親娘說的話!
“你不用防著我,我虞紫鳶還不至於對一個孩子動手,頂多就是說幾句不好聽的話。”虞紫鳶說道。
“還頂多?!你對你自己說出來的話有多難聽是一點都沒有自知之明嗎?!”祁安吐槽道。
“怎麼?他娘膈應了我那麼多年,我說他幾句還不行?!就算他娘沒有膈應我,我作為他的長輩教訓教訓不應該?”虞紫鳶說道。
“收回去,給你一秒鍾的時間收回去!什麼叫他娘膈應你,分明是江楓眠不僅膈應你還膈應了人家娘,如果我是他娘,非得從地下爬起來抽死江楓眠,人死了都不讓人安寧,敗壞人家的清譽。”祁安送了虞紫鳶一個大大的白眼,“你和藏色換個位置,你不會從下麵爬上來抽死他?”
虞紫鳶沉默了,因為如果是她,她絕對會將江楓眠抽的麵目全非,保證就算是江楓眠親爹娘都認不出來。虞紫鳶再一次認識到自己過去的可笑和錯誤,以及江楓眠的可惡。
“上輩人的事情不牽扯到下一輩,我知道你性格古板又較真,不太喜歡嬰嬰那種性子,不喜歡也沒人強迫你喜歡接受,大不了我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直接眼不見心不煩!”祁安說道。
“說的好像是我非要賴著你一般,隻不過是剛好順路。”虞紫鳶傲嬌的說道。
“嗬嗬!”對於虞紫鳶的傲嬌,祁安回了她一個冷笑。
雖然和祁安認識時間沒多長,但虞紫鳶充分了解到祁安那張不管得沒得理都不讓人的嘴的威力,所以她並不打算和她繼續剛才那個話題。“你打算帶著他去哪裏?”
“天地之大、四海為家,走到哪裏算哪裏,隨心而動!”祁安說道。
“我打算去蘭陵看看瑀馨!”虞紫鳶說道。
“你真打算把你閨女嫁到金家那個豺狼虎豹窩裏去?!你就不怕你家小白兔一般的女兒被金光善那頭色狼給生吞活剝了?!”祁安說道。
“胡說八道什麼呢!”虞紫鳶臉色不好看的說道。
“我從來不亂說話,就金光善那千年色鬼轉世的德行,還真不一定不對自己兒媳動嘴,畢竟都可以對最得力副手的夫人動嘴,前一刻剛睡完人家的夫人,後一刻就能若無其事的讓人家給他幹活,他的臉皮敢稱第二厚,絕對沒人敢去掙第一!”祁安說道。
“得力副手?!是誰?你從哪裏得到的這個消息?”虞紫鳶沒有問這個消息是否屬實,畢竟在她看來,祁安雖然有時不太靠譜,但也不會幹出造謠生事這種事,尤其是用女子的名聲來造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