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溪看著掌櫃眼裏的貪婪,微微一笑,道:“這茹血果是我師父的,至於我師父是哪裏來的,那我就不知道了,我隻負責幫忙拿來換銀子罷了。”
師父?
掌櫃聞言,剛想問越溪,她師父是誰。
便瞥見越溪腰間的腰牌。
這是……
清玄宗的人?
掌櫃神色一變。
如若是清玄宗的人,擁有茹血果,也不是不可能。
清玄宗,如今雖然日薄西山。
但以往的清玄宗,也十分風光過。
正所謂,破船還有三千釘,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清玄宗還是有點家底的。
真有這絕跡已久的茹血果,也不是不可能。
隻是,這茹血果太過珍貴……
清玄宗的人,怎麼舍得將這茹血果拿出來?
越溪看出來掌櫃的神色在想什麼,歎息一聲,故作憂愁道:“其實,這茹血果十分珍貴,一直是我們清玄宗的鎮派之寶,如若不是我們清玄宗今非昔比,需要以錢財換取更多的修煉資源,我們怎麼舍得將這茹血果拿出來換錢?倒是可惜了這茹血果……”
掌櫃聞言,眼裏的疑惑,盡數消退。
這倒是可以說得通。
茹血果,說到底,隻是一株藥材罷了。
而一株藥材,對一個宗門來說,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對修煉一途的幫助也很少。
清玄宗如今確實是今時不同往日,坊間早就傳聞,清玄宗大不如從前。Μ.qQΧ⑨.℃ǒM
現在總是被其他宗門欺負。
他們自然想要更好地修煉資源,重振雄風。
將茹血果拿出來,換取黃白之物,便說得過去。
畢竟,這年頭錢還是最重要的。
有錢,才有其他的。
思及此,掌櫃便放下心來,眼裏透著誌在必得的光,問道:“那敢問姑娘,打算賣多少錢?”
越溪對這裏的物價,其實還真沒什麼概念。
聞言,她一邊思索著出什麼價格合適,一邊試探道:“掌櫃的,這可是上好的七品藥材,滿市場你可都找不到第二顆,更何況茹血果已經絕跡,就連我們清玄宗也隻有這麼一顆絕品,這又是七品藥材,又是孤品,您覺得給多少合適?”
越溪一臉胸有成竹的淡笑。
掌櫃一時間摸不透她的水平。
不過,既然是清玄宗派來處理這茹血果的人,想來是懂點門道的。
掌櫃思量片刻,他伸出五根手指,“這樣吧,五萬兩白銀,姑娘以為如何?”
越溪聞言,心裏略有些詫異。
六品的龍血草,也才幾千兩……
這茹血果就上萬兩了?
這價格翻得確實很快……
不過,無奸不商。
越溪才不相信,這掌櫃老老實實地出價了。
思及此,她冷笑一聲,道:“掌櫃是看我年輕好打發,是嗎?”
掌櫃臉色一變,幹笑:“這怎麼會呢?姑娘,我這可是實打實的出價。”
越溪聞言,冷冷地一笑,伸手道:“將茹血果還給我吧,掌櫃的既然不識貨,那我就去找其他識貨的人。”
掌櫃一聽這話,頓時急了,緊緊地抱住茹血果,萬萬不肯交出去,他恭維地笑:“小姑娘,別這麼著急啊……我是真心實意想收這茹血果,這樣吧,你說個數,你說多少,你願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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