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桓鸞囂張冷笑,“太子妃?太子都沒了,哪來的太子妃?等皇上帶梁王去祭完天,你這太子妃就做到頭了!把她給我拉開!”

羽林衛直接動手,跟郭鬆雲打了起來,打鬥期間,羽林衛拔了劍,無意中把那副畫削成了兩半。

桓鸞趁機過去查看,發現畫後麵就是牆,什麼也沒有。

他不死心,又在牆上左敲右敲,最終什麼也沒發現。

那邊白憲嫄突然捂著肚子喊疼,桓鸞還是有些怕了,帶著人先回去找皇帝,說白憲嫄阻撓,她又懷有身孕,他不敢硬來……

皇帝問:“你到底有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

桓鸞搖頭。

皇帝黑著臉想了半天,宣了太醫去東宮。

太醫回去複命說,太子妃動了胎氣,但是不嚴重,好好休養就好了。

第二天,皇帝正與大臣議事,太監來報,說太子妃求見。

皇帝:“你跟太子妃說,朕正在與大臣議事,讓她有什麼事去找皇後。”

太監正要出去,卻見太後拉著太子妃直接闖了進來:“皇帝!”

皇帝黑了臉,但是也不能當著群臣的麵不孝順母親,起身迎上,問:“母後怎麼來了?您沒看到兒子這正在議事嗎?”

“正好大家都在。”太後說:“那就請大家評評理!你派羽林衛去搜查東宮,欺淩太子妃,到底是什麼意思?”

皇帝:“母後!你在說什麼?昨天有刺客,羽林衛追了過去,怎麼成欺淩太子妃了?”

白憲嫄跪下,眼眶一紅就哭了:“父皇,我是您的兒媳,我肚子裏的是您的親孫子或孫女,您當然不會欺淩兒媳!但是桓鸞會!他借著搜查刺客的名義,逼著我開了我的倉庫!然後想搶我鍾愛的名畫,我不給,他就給我把畫兒劈成了兩半!他還推我!讓我動了胎氣!”

說著,她將那幅被劈成兩半的畫兒展開拿在手裏給大家看。

文人大多愛名字名畫,白憲嫄手裏的是前朝畫聖的真跡,千金難買,眾人見被生生劈成了兩半,均露出心疼之色。

“父皇!太子是不是真的回不來了?”白憲嫄哭得很慘,“他是不是已經戰死沙場?要不然桓鸞怎麼敢跑來東宮搶東西?還敢這樣對待我?”

皇帝一看到白憲嫄哭就煩得很,說:“這裏頭是不是有誤會?他跟我可不是這麼說的!他說是你阻撓他搜查刺客!”

白憲嫄:“我的倉庫沒有後門,沒有窗戶,隻有一道正門!正門用精剛鑄造,用了連炸藥都炸不開的機關鎖。哪個刺客能潛入到倉庫裏去?他分明就是借搜尋刺客之機,想偷搶我的東西!丞相大人,您說是不是?”

穆浴說:“皇上,楚王世子的行為太過分了!太子殿下生死未卜,他居然如此欺淩太子妃!這是以下犯上的大不敬之罪!當處以重罰!”

其他人也氣憤地認同。

是皇帝派桓鸞去尋找寶藏的藏匿地點的,皇帝自然偏向他,說:“是朕讓他搜仔細,角角落落都不要遺漏的,這麼說,朕是不是也該重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