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伯潛說：“您說的對，我們穆氏，萬萬做不出把受傷的女眷送去別人家的事情。還得勞駕樓夫人，多來幾趟。”
他給樓楚雁鞠躬：“勞煩您了。”
穆伯潛：“好。”
……
屋裏，白婉柔打量著白憲嫄：“妹妹，你真好看！”
白憲嫄：“……你也好看。”
白婉柔：“是麼？我好像連自己長什麼樣子都忘了。妹妹，可以給我拿個鏡子嗎？”
白憲嫄拿了個鏡子給她，她打量著鏡子裏的人，滿臉童稚天真：“嗯，我也長得很好看！眼睛這麼大，比你還大呢！”
她高興地笑了。
白憲嫄：“……”
“妹妹。”白婉柔放下鏡子，又看著她的肚子：“你的肚子好大啊！裏麵有小寶寶對不對？”
白憲嫄：“嗯。”
白婉柔：“我是你姐姐，我應該比你更早成親，那我是不是也有寶寶？我的寶寶在哪兒？”
白憲嫄：“你還沒有寶寶。”
白婉柔眼神黯淡下來：“啊？為什麼呀？”
白憲嫄：“……嗯……”
“是我相公不喜歡我嗎？”白婉柔一臉受傷地問：“他是不是有小妾？他喜歡小妾，不喜歡我？”
白憲嫄：“你不是失憶了嗎？還知道什麼是小妾？”
白婉柔：“我是很多東西都不記得了，但是也有一些是知道的。”
白憲嫄：“那你知道些什麼？能記得誰？”
白婉柔：“我記得你是我妹妹，娘，還有相公啊！我都記得！”
白憲嫄：“……我是說受傷之前的人和事，你記得什麼？”
白婉柔想了想，腦子裏一片空白和混亂，搖頭說：“我隻要一想事兒就頭疼。而且我也不想去想……”
白憲嫄：“行！那就不要想了！其實你沒有寶寶是因為你的身體不太好，需要好好養一養。”
“那……那我相公他喜歡我嗎？”白婉柔有些緊張地問。
白憲嫄：“……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我不太清楚。”
白婉柔：“你是我妹妹，難道我以前沒有跟你說過嗎？”
白憲嫄：“你……以前比較害羞。”
白婉柔：“那，他有小妾嗎？”
白憲嫄：“沒有。”
白婉柔表情燦爛起來：“沒有的話，那就肯定是喜歡啦！”
白憲嫄：“……”
“說什麼呢？”樓楚雁和穆伯潛進來。
“沒說什麼！”白婉柔趕緊掩飾，“娘，除了妹妹，我還有沒有別的兄弟姐妹呀？”
樓楚雁：“……還有兩個親弟弟，還有不少堂弟堂妹。”
白婉柔：“全是弟弟妹妹呀？這麼說，我是家裏的長女？”
樓楚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