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幹啥,你說”這幾個字花承田說的可小心了,總有種黃鼠……呸呸呸,反正就是心裏不踏實。
“也沒啥,就是需要一些血。”
語氣那個輕柔。
花承田:“……”
“什麼血?娘你要這東西做什麼?”
完了,預感越來越不好了。
“什麼血你的血,放了你不就知道,大男人囉裏吧嗦的,趕緊的吧。”
花老婆的耐性告罄,也不想廢話直接拉著兒子就到桌旁,看向孫女:“錦兒,開始吧。”
一隻手緊緊抓住兒子的手,防止他臨陣脫逃。
這一瞬間花承田莫名感覺自己好像成了一隻待宰的羊,可懾與老娘的餘威屬實是不敢動啊,別以為他沒看到娘親另一隻蠢蠢欲動的手。
本想給爹爹解釋一番,但奈何奶奶太急迫了,花錦隻好給了爹爹一個安撫的笑從奶來的針線框裏拿出了一根最粗的針,看的花承田眼睛直抽抽。
所以……就是這樣給他放血。
差點沒嚇死他。
“爹,你忍著點兒啊!”
話音才落下手中的縫被針已經完成了他的使命,精神都放在了閨女話中的花承田還沒做好準備就感覺中指猛的一痛,閨女來了個突然襲擊。
然後指腹就被孩子的小手使勁的捏了捏,冒出了一個大血滴在他一頭霧水的時候滴在了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孩子手中的玉牌上。
花承田到這時候才發現娘把它珍藏起來的寶貝竟然拿出來了。
隻是……這是在幹啥?花承田是真懵。
花老婆子也是眼都不帶眨的看著孫女手中的玉牌,等著她的變化。
可惜滴上去一滴血玉牌啥反應也沒有,過了會還是什麼的都沒有,沒任何的不同。
是不是少了,所以媒介不夠,這麼想著花錦又使勁的擠了擠的爹指腹,接著又是兩大滴血硬生生的被擠了出來滴在玉牌上。
看著閨女眼都不帶眨的硬擠血,花承田突然覺得貼心小棉襖變成了漏風棉襖了,一點都不知道心疼爹爹了。
然後……還是沒什麼反應。
“沒事,再換一個”花老婆子不氣餒,一個不行不是還有嗎?
再說好東西哪裏是這麼容易得的。
花錦當然是沒意見,本來首選玉牌是因為男人也能帶的。
還吧,再試試玉鐲,想著又擠向爹爹的指腹,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擠的有些多了擠沒了,擠了半天就擠出一點點。
剛才那麼多都沒用這麼一點點能派上什麼用場,花錦看我爹爹一眼,彎著眼睛嘿嘿一笑在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換了一根指頭快速的又紮了一針。
動作麻利的讓一旁的花老婆子看的都隻擠眼,想著幸虧自己沒試不然被紮的就是她了。
花承田則是震驚的看著閨女,他是又挨了一針,看著木箱內的另外幾個玉器在看著自己剩餘的幾根指頭,花承田有預感今兒自己的手指頭別想好了。
然後預感成真,不僅僅是剩餘的三個指頭,就連另一隻手都沒逃得開,也挨了兩針,眼看著就要紮第三針了。
花承田實在是忍不住了,趕緊護著自己僅剩的三個完好手指頭。
“娘,錦兒,紮也紮了試也試了,不能讓我這個受害者先知道到底是咋回事兒嗎?雖然血真不多,但十指連心啊娘,疼啊……你看看我的手指頭還有幾個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