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倒是沒料到西域的叛亂平息的很快,不過一個月的時間,清軍就傳來了捷報。
皇上一得了勝利的消息,沒顧上封賞功臣,第一時間就高興地邁著小步子來杏花春館大吃一頓。
下午這才回去斟酌著封賞了大大小小的功臣。
富察祈安也因為軍功升職了,一躍變成了正四品的官員,手握實權的那種,可謂是一步登天了。
心情好了,皇上也有心思玩樂了,晚上吃著飯突然問了安陵容一句,“整日逛園子也無趣,明日,容兒不如同朕一同去馬場,昨個兒蘇培盛說馬場剛到了一批好馬。”
安陵容無奈地看了皇上一眼,“皇上,不是臣妾不想陪著皇上,實在是臣妾……不會騎馬呀。”
皇上自然早就知道安陵容不會騎馬,哈哈一笑,“這有什麼,正好朕和容兒同乘一匹馬,也是一段佳話。”Μ.qQΧ⑨.℃ǒM
安陵容瞬間耳尖就紅了,“皇上越發愛逗臣妾了,這……這……皇上還笑!”
安陵容把手裏的筷子一撂,嬌嗔地瞪了看了皇上一眼。
皇上看到安陵容現在可愛嬌媚的樣子笑得反而更歡快了,“容兒莫惱,若是不願,朕明日無事,正好親手教容兒騎馬,如何?”
安陵容這個倒是沒有騙皇上,原身不會騎馬,她也是不會的。
上輩子她更熱衷於閑暇的時候去賽車場賽車,或者小酌一杯窩在家裏看上一部好看的電影。
安陵容笑靨如花,“皇上盛情相邀,臣妾自然不會推辭。更何況,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福分呢。”
安陵容想了想又低下頭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隻是……皇上莫要嫌棄臣妾蠢笨就好。”
皇上許久不見安陵容害羞的樣子,驚奇地眉頭一挑,嘴角含笑,語氣溫柔,“無妨,容兒蕙質蘭心,就算學不好也是朕這個師傅教的不好。”
“咳,”安陵容被皇上這番話嚇得差點被飯粒卡住嗓子。
這句話怎麼和上輩子一些追她的男人們說的一模一樣呢?
莫非……?不可能!
安陵容搖搖頭,這位皇上自私涼薄,敏感多疑,怎麼會真心對她呢?
就算是他的白月光純元,安陵容覺得皇上對她也就那樣。
不是皇上天生如此,而是因為時代和出身的局限性,他已經失去了愛人的能力。
“皇上這話臣妾可擔待不起。”安陵容拍拍胸口笑著隨便夾了一筷子青菜放到皇上的盤子裏。
“既然皇上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明日臣妾可得加倍努力了,免得砸了皇上的招牌。”
兩人說說笑笑間,就吃完了晚膳,皇上也非常自然地宿在了安陵容這裏。
不過和平時不一樣的是,中間出了一個奇奇怪怪突然跳出來截人的祺貴人的宮女。
安陵容還沒說話,就被皇上黑著臉不耐煩地趕走了。
……
因為在園子裏不需要早朝,第二天一早,安陵容和皇上換上了騎馬的衣服,二人就分別乘坐轎輦去了馬場。
這一日陽光明媚,安陵容一身紅色騎裝,發型則是簡單的造型,頭上並無釵環,隻有紅色的綁帶和衣服呼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