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庭憎恨自己沒定力,上了女人的套。
他掃向薄南辭的目光,帶著騰騰殺氣。
“她。”
盛又庭指了指麵前的白棱,衝著薄南辭咆哮:
“是你派過來的吧!”
薄南辭不說話,像是在默認,盛又庭笑聲震天,蒼涼的淚從眼睛裏滾落,出口的話痛心疾首:
“為了拆散我與襄襄,薄南辭,你竟然手段卑劣找來這種女人。”
白棱氣得臉都白了,縱然她不是幹淨女人,但在光天化日之下這樣說她,她麵子也是掛不住的,聽到旁邊有竊竊私語聲傳來,白棱瞟了薄南辭一眼,然後,她衝著盛又庭尖叫出聲:
“我是哪種女人啊?你這個渾蛋。”
薄南辭冷冽的目光掃向白棱,白棱立即閉了嘴。
薄南辭眼睛赤紅,印堂發黑,冷沉的麵色,像是從地獄爬上來奪命的羅刹,他對盛又庭說:
“姓盛的,今天先饒了你,咱們的債,慢慢算。”
說著,帶著江瓷與唐明利走了。
江瓷與唐明利不敢說話,都震懾於薄南辭周身的冷氣壓,清冷的街頭,江瓷與唐明利跟在薄南辭身後,冷風吹到他們臉上,像刀割一樣。
江瓷小心開口:
“說不定我侄子並沒死,被沈襄藏起來了。”
唐明利:
“有可能,南辭,如果孩子還活著,我一定幫你找回來。”
重要的是,就在剛剛,他讓人找幾圈了,把南山醫院翻了個遍,也沒找到孩子,而替沈襄接生的醫生護士,口徑一致,都說孩子沒了,因難產在母體呆得時間過長,缺氧憋死的。
唐明利讓人把死嬰孩找了來,看到那團血肉模糊的小身體,他隻差沒吐出來。
當然,唐明利不敢把那團肉體給薄南辭看,他怕薄南辭會頂不住。
嫡親的骨肉,一夜之間,沒了,任何人都承受了,發瘋也正常。
“盛又庭那混球,看老子不收拾他。”
見薄南辭被欺負,江瓷對盛又庭恨得牙氧氧。
發誓,這筆債一定會為辭哥討回來。
孩子沒了,薄南辭一夜間起碼蒼老十歲,唐明利與江瓷走了,他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燈光落到他身上,讓他的背影看起來更寂寥孤獨。
似一隻受傷的孤雁,躲起來,在無人的角落啃舔傷口。
薄南辭就那樣在辦公室枯坐了一夜,窗外明亮的陽光刺得他瞳仁一縮,高跟鞋接觸地麵的蹭蹭蹭聲傳來,急著,回繞在耳朵邊的是鄭秀英焦灼的喊聲:
“南辭,孩子沒了,這事是真的嗎?”
薄南辭晃動的眼皮慢慢睜開,落入她眼簾的是母親焦急的臉。
見兒子嘴唇幹涸泛白,鄭秀英心裏丁丁冬冬響,像是有鼓在用力地敲打,察覺到兒子的不對勁,鄭秀英哭起來:
“孩子,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是跟我保證,一定會與襄襄和好。襄襄在哪兒?我去找她。”
表麵上,鄭秀英放手讓薄南辭與沈襄自己去處這段婚姻。
背地裏,鄭秀英其實已做了牽製藍婉月的事,心裏想著,隻要沒有了藍婉月使壞,兒子兒媳就會和和睦睦。
她本來高枕無憂想著抱孫兒,沒想,薄家的孫兒就這樣沒了。
一大早,她接到寧浩的電話,隻差沒嚇出心髒病。
所以,鄭秀英急匆的就過來找兒子詢問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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