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你的,是老爹送你的生日禮物,陶寶,你五歲多了,你已經過了五次生日,是我占據你了的位置,以前,都是我不對,原諒我,陶寶,以後,我當你是弟弟……我不是想占你便宜,我是想保護你,哥哥保護弟弟,天經地義嘛。”
陶寶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想了半天,似乎才聽懂了薄司穆的話,他拿起盒子裏的珍珠,看了一顆,放放,又拿起另外一顆,如此三翻,當盒子裏的五顆珍珠都看了一遍後,陶寶搖頭,將盒子遞回薄司穆手裏。
陶寶搖頭,揮手。
薄司穆神色僵了僵,忽地,嘴角浮了縷笑,眼中有酸澀湧動:
“陶寶,真是你的。”
陶寶調皮地伸了伸舌,執起薄司穆的手,在他小手心一字一句劃下:
是你的,我不能要。
看到倆個兒子友好的畫麵,沈襄心情大好,她走過去,一手拉著個兒子,將兩顆黝黑的腦袋扳到自己懷裏來,慈母般溫柔的眼神看了看這個,又望了望那個:
“以後,你們倆都是媽咪的乖孩子,不許再吵架,不許再鬧矛盾,誰不聽話,媽咪就打誰,同意就拉勾。”
薄司穆率先伸出手,陶寶猶豫了下,也緩緩伸出了小手,三隻白嫩的手勾到一起,許下承諾。
處理了孩子們的矛盾,沈襄鬆了一口氣。
感覺有些腰酸背疼,她吃了早餐,正要回房間休息,白景庭打電話來了。
“結果出來了?”
白景庭:
“我馬上過來。”
十來分鍾後,白景庭的賓利開進了香水苑。
白景庭抬眼往樓上望,沈襄知道他什麼意思,笑道:
“放心,他不在家,一大早就去公司了。”
白景庭緊崩的心弦得以放鬆,他坐到沙發裏,把薄南辭所有病曆拿出來,開始與沈襄探討,講了半天,對上沈襄一臉霧水的表情,白景庭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找阿香要了杯水喝。
溫水潤了潤喉嚨,喉嚨舒服了,他才又緩緩開口:
“沈襄,我這麼給你說吧,南辭的腦子裏,專家會診後,初步判定不是瘤。”
聽了這話,沈襄徹底落下懸著的一顆心。
“太好了。”
然而,白景庭的話似盆冷水向她潑過來:
“別高興得太早,雖然不是瘤,但是,與腦瘤也差不多難治,而且,在手術時,如果病人求生欲望不強,極有可能會死在手術台上。”
沈襄慌起來,再也無法保持平靜:
“白景庭,你丫能不能告訴我,薄南辭得的到底什麼病?我不喜歡彎彎繞繞,直接說。”
白景庭連吸了兩口氣,直接了當:
“南辭的腦子裏,被人植入了東西,那東西,儀器掃不了來,比一根頭發絲還細,想要取出來,難度偏大,而手術後,我們不敢保證他會不會有什麼並發症。”
沈襄抓住沙發扶手,強裝鎮定:
“什麼並發症?”
白景庭看著她堅定的表情,覺得她也許可以承受,一字一頓:
“癱煥,植物人,失憶等等,甚至,還有些我們不能預料到的,都有可能發生。”
沈襄騰地站起來,臉色蒼白如紙:
“白景庭,你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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