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看沈襄的眼神充滿敬佩,畢竟,能撐起葉氏的肯定是個女強人,女強人都是值得他尊敬的。
李警官笑著問好:
“薄少夫人好,事情是這樣的……”
李警官把車禍事件說了遍,最後說:
“薄少夫人,那個叫阿源的人說,車子是馬瑞先生的,而馬瑞先生是您舅舅陸之言的手下,這件事情,陸先生說不清楚,而馬瑞曾經做過您的保鏢,你也說不清楚,對方車主藍可心女士已被送進重症病房,現在還在全力搶救中,生死未卜,他父親痛心之餘,也很惱怒,死咬著阿源等人不放。”
沈襄皮笑肉不笑:
“警官先生,車子是馬瑞的,你們確定了嗎?”
李警官:
“確定了,馬瑞也承認。”
沈襄點頭,笑不達眼底:
“縱然馬瑞承認了,與我舅舅,與我,又有什麼關係?那是他馬瑞的私人行為,他這部車,不是我舅舅的,也不是我的,縱然是馬瑞的車,對方出事時,車子也不是他開的,萬一,他是把車借給這個叫阿源的人呢?”
李警官對女人縝密的邏輯稱讚:
“的確,但是,我們提審阿源時,他說車子是馬瑞的,他們隻是在奉馬瑞的命令執行一項任務。”
沈襄:
“是呀,他們執行任務的途中,藍可心不小心出了車禍,不過是意外罷了,咱們這座深城,每天要發生多少起車禍,普通的一場車禍,真沒必要糾結出這麼多的事。”
李警官有些詞窮,囁嚅著嘴唇:
“但是,對方死咬著說是因為阿源車子追趕,他女兒才出的事,而阿源又說,他們在奉馬瑞的命令執行一項任務,這等於是謀殺。”
沈襄反駁之詞鏗鏘有力:
“李警官,你這說法太牽強附會,阿源執行任務,他有說是在執行什麼任務嗎?你不能因為,阿源說他在執行任務,而藍可心又出了車禍,你就懷疑阿源執行的任務是謀殺藍可心的任務?這對阿源來說,不公平。對車主馬瑞來說,更不公平,對我舅舅,對我,更是有失公道。”
沈襄的話堵得李警官啞口無言,因為,他沒有證據。
而阿源又隻說了那麼一句,他們在執行任務,便就三緘其口,不願意多說一個字。
李警官犯難,一臉頭痛的樣子:
“薄少夫人,我可以理解你們,但是,藍毅不一定能理解,他那副架勢,是要將你們送上法庭,不死不休,藍家在深城,也是有點權勢的,再說,此次事件,他們是受害者,尤其是藍可心,撞得不成樣子,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未知數,我剛剛打電話問過醫生了,醫生說,要麼死,要麼不成樣子,結果很壞,這件事,如果對方咬著你們,我們肯定會追查到底的。”
“李警官,我理解你們公職人員的辛苦,但,身正不怕影子斜,不管藍毅多麼憤怒,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有憑有據,不用你們找,不用他藍家人告,我們主動自首。”
沈襄虔誠的態度讓李警官沒辦法再說什麼。
與沈襄一翻交談,李警官更敬佩沈襄了。
沈襄帶寧浩離開,而馬瑞因為涉事重要人物,他隻能呆在警察接受審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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