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襄一手抱著兒子,一手拖著閨蜜想離開。
藍茵茵卻發話道,“你可以走,這孩子得留下。”
“什麼?”沈襄眼睛都瞪大了,“祁夫人你不要欺人太甚,這是我的孩子。”
“這孩子有我們祁家的基因,我不可能讓他流落在外,”藍茵茵言之鑿鑿道,“隻有在我們家,他才能夠接受最好的教育。”
“你放屁!”身為一校之長,商潔聽到有人居然說她教育質量不好,忍不住爆了粗口。
沈襄這次沒攔她,因為對方想帶走孩子,已然觸及她底線了。
“孩子是我生的,不可能給您,你想都別想!”
“這可由不得你。”藍茵茵勾起描紅精致的唇,露出了一個詭譎的笑容,“無論你同不同意,我都會想盡辦法,將祁家的血脈養在身邊。”
藍茵茵一開始帶走這孩子,隻是想抓個把柄回來,現在想留下他,是因為他太像小時候的祁景深。
痛失愛子之後,想留個慰藉在身邊。
一個不肯給,另一個不肯放,雙方僵持著,誰都不讓。
直到薄南辭出麵,“既然是我的兒子,要留也得留在我身邊。”
聞言,兩個女人都看了過來,眼底不約而同出現了驚訝的神情。
“不行!”下一秒,藍茵茵否決了這個提議,“你還沒結婚,怎麼可以帶一個孩子在身邊?”
“媽,你把孩子搶回來,就應該考慮到這一點,我以後的妻子必須接受我有孩子的事實。”
藍茵茵設想了下了柳芊芊要是知道這孩子存在,那不得鬧翻天了?她頓時覺得腦仁疼。
“這孩子養在我身邊,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本來是沒人知道的,但現在你這麼大張旗鼓地一鬧,紙包不住火。”
薄南辭諱莫如深地說。
他剛剛沒急著進屋,就是在短時間內布置了一些東西。
他現在失憶了,想不起過往,又因為傷情,困獸一樣在病房裏呆著,難免受製於人。
這種感覺很不爽,所以他得借這個機會,打破被動的局麵。
屋裏,沒人知道他想將事情鬧大,以換取主動權。
沈襄還想著小事化了,“你們讓我帶著孩子走,我保證不會讓他跟祁家扯上一點關係。”
這本來就不是祁家的孩子,沈襄當然不願意自己兒子去沾這片腥。
“來不及了。”薄南辭突然道。
“什麼來不及了?”沈襄轉頭看輪椅上的男人。
下一秒,銀鈴般悅耳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伯母,景深哥哥說你找我,有好東西要給我?”
穿著一件粉色短皮草,緊身牛仔褲,長筒靴的柳芊芊,花枝招展地從門口跨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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