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開玩笑,我對你沒有一點感覺,”薄南辭伸手點了點心髒,“它看到你也不會多跳一下。”

柳芊芊強撐起笑容,倔強地說,“伯母都跟我說了,我們在一起那麼久,有個冷淡期很正常,其實平平淡淡才能走得最久。”

“如果我說我不是祁景深呢?”薄南辭問她。

“不是景深哥哥,那你是誰?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我叫薄南辭,就是和他長得一模一樣。”

“薄南辭?”柳芊芊像是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冷水,“你怎麼可能是薄南辭?我不相信!”

薄南辭從她的反應看出了端倪,質問道,“你認識我?”

太多關於薄南辭的畫麵在腦海中浮現,第一次在機場認錯人,以及之後在少兒培訓中心跟錯人,還有後麵在辦公室裏,祁景深拉著給她介紹,說這是薄總。

“怎麼會是你?”

她始終沒把麵前的人,往替代品身上去想。盡管相處的時候,有些許不同,她也隻當是人變了。

“那如果你不是我的景深哥哥,那他人呢?他人去哪裏了?”

腦海中有太多疑惑,像是無數團亂線纏在了一起,密密麻麻地繞成了死結。

“關於他的去向,你可以問問你口中的伯母,也就是祁景深的母親,她一定知道的比我清楚,”

薄南辭微微勾了勾嘴角,然後說,“你隻需要知道我不是他就夠了。”

“不會的,你肯定是在逗我。”柳芊芊仍然不肯相信,“伯母從來沒跟我說過,你不是景深哥哥。”

“有沒有逗你,你打電話問問不就行了?”薄南辭往後一仰,好整以暇地靠在了椅子上。

“打就打。”柳芊芊掏出了手機,顫抖著給藍茵茵打去了電話。

嘴裏念念有詞,已經打好了草稿,隻等電話接通。

不巧的是,電話一直沒有接。

薄南辭沒有心思再陪她耗下去,“我肯定我不是祁景深,所以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你家那邊,改日我也會登門造訪,跟柳董事長說清楚的。”

說罷,薄南辭把阿彪叫了進來,讓他推著自己離開。

看到麵前的男人真的要走,柳芊芊急忙叫住他,“事情還沒說清楚,你不準走。”

“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能不能在短時間之內接受,是你的事情。”

薄南辭頭也沒回,冷漠地說,“阿彪,走。”

阿彪警惕地察言觀色,想從劍拔弩張的氣氛中,拚湊出剛剛發生了什麼。

但很不幸的是,他什麼也沒看出來,就被薄南辭催促著走了。

柳芊芊看見兩人離開的背影,憤怒地將手中的紅酒杯,砸在了地上。

砸完,起身想去祁家問個清楚。

侍應生聞聲而來,擋住了她的去路。

“對不起小姐,飯錢剛剛那位先生已經付過了,打碎的杯子,需要您自己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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