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妻子的安慰,薄南辭隻覺得靈魂中的麻木感,在一點點散去。
他又重新找回了血肉,拚回了自己。
當天,薄南辭讓人把東西送到了祁翰城的病房去。
看到簽證和房產過戶手續,祁翰城沉默了許久,過了一會兒又開始笑,笑的淚花泛濫。
藍茵茵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幕,“老公你怎麼了?手裏拿的什麼東西?”
讓他手中攥著的東西,拿過來看清楚,藍茵茵頓時疑惑了,“你上哪兒搞的這些東西?難道真不管公司了嗎,你就這麼想出國?”
“不是……我弄的,是薄南辭送過來的。”祁翰城如實說道。
他就知道薄南辭對他們倆還有感情,沒到不管不顧的地步。
他能主動送來東西,絕對是最好的情況。
藍茵茵卻根本不領情,“他憑什麼覺得我會要他的東西?憑什麼覺得他毀了我兒子的一切,給我一點小施舍,我就應該上趕著原諒他?”
“老婆,你別這麼偏激——”祁翰城試圖勸說。
“這就偏激了?我還有更偏激的!”
藍茵茵撥通了電話,當著薄南辭的麵,把他送來的東西給撕了個稀巴爛。
“薄南辭,你別以為這點小恩小惠就能夠收買我,你欠我兒子的,我要從你身上一筆一筆的討回來!”
“隨便你吧,我已經仁至義盡了。”
薄南辭再一次掛掉了電話。
隻不過這次,相較於上一回,他的心沒有任何波動,完完全全把對麵的人當成了不識好意的路人。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罷了。
“老婆,你到底想幹什麼?”看著滿地碎片,祁翰城唏噓不已。
他越來越看不懂老婆的操作了。
“我要為咱們兒子報仇。”藍茵茵說罷,踩著高跟鞋,大跨步走出了病房。
據她所知,祁東池那邊大量證據確鑿,已經被羈押了起來。不日就會開庭審理。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祁二爺會急成什麼樣子?
藍茵茵自知能力不夠,精力也有限,所以決心要來一波借力打力。
她回到公司,找到祁二爺,果然和她猜測的出入不大。
受到兒子入獄噩耗的打擊,祁老二像是一夜之間老了十歲,麵色灰白,臉上皺紋交錯,頭頂更是結出了密密的銀發。
如此頹廢的人,最好操控的。
藍茵茵心裏算計著,輕飄飄地丟下炸彈,“老二,我得到了一個小道消息。”
祁老二沒什麼反應,甚至連目光都沒給她一個。
“你兒子入獄,以及公司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並不是那個叫喬熾野的一人所為。”
果然一說到這個,祁老二瞬間就看了過來,“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這件事另有幕後主謀,而且我知道他是誰。”
“是誰?”祁老二握著拳頭站了起來,眼底沸騰著殺意。
“是薄、南、辭!”藍茵茵一字一頓,“他害死了我兒子,現在又把魔爪伸到了你兒子頭上!”
。您提供大神石榴紅了的薄總別虐了,夫人已經送到火葬場三天三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