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已經挑明了,對方也不打算藏著掖著,伸手緩緩從臉上揭下一張皮,露出了原本的模樣。
“柳芊芊,怎麼會是你?”
“聽說你在搞什麼海選活動,我好奇看了看,覺得你多半是在自欺欺人,那個女人早就死了。”
柳芊芊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男人的臉瞬間就黑了。
關鍵她還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有多作死,還自我感覺良好的說:
“我怕你太傷心了,所以來幫你完成一下願望,你看我剛剛那個妝化得像嗎?”
“這樣耍人有意思嗎?”薄南辭的聲音已經冷到了極致,像是一塊塊冰碴往外蹦。
“我可沒有耍你,我隻是想吸引一下你的注意力。”柳芊芊委委屈屈的。
“柳小姐,麻煩你清楚一點,我不是祁景深,跟你也沒有任何瓜葛,你也別不識相!趕緊滾回去,別來招惹我。”
薄南辭沒有心思陪她鬧,直接叫了工作人員送客。hTTps://M.qQΧδ⑨.COΜ
“我知道你不是他,但我今天就是來找你的,”柳芊芊卻不肯走,理直氣壯地說,“我就喜歡你們這一款,反正你們都是孿生兄弟……”
言外之意,無論是哥哥還是弟弟我都可以,反正都共用的一張臉,一樣的帥。
薄南辭隻覺得惡心,“識相點就趕緊滾,別在這礙我的眼。”
“你為什麼不喜歡我?難道我不夠好嗎,論家世,論相貌,我哪裏比不上那個下落不明的死鬼?”
“你說誰死了?”薄南辭現在對這個字敏感的要命,伸手過去,怒不可遏地掐住了對方的脖子,“襄襄沒有死,她肯定活得好好的,你別張嘴亂說!”
柳芊芊被掐著還不老實,陰陽怪氣地說,“她要是真還活著,早就回來了,還需要你滿天下找嗎?”
“跟你無關。”薄南辭手一鬆,直接把人摔到了地上。
隨即,操縱著輪椅,走出了休息室。
走廊的另一頭,傳來熱鬧的吵嚷聲,不用看都知道,那邊的海選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這次活動舉辦的有多盛大,薄南辭這個策劃者當然一清二楚。他就是想越張揚越好,越是張揚,襄襄就越有可能看到。
外麵傳來歡呼聲,越發襯得薄南辭形單影隻。
他歎了口氣,“襄襄,你究竟在哪兒?”
此時,滄花市某海島上。
小木屋的裏間突然被敲響,裏麵傳來女人溫溫柔柔的聲音,“進來。”
敲門的女孩,約莫十二三歲,瘦長瘦長的,像根竹竿,皮膚曬得油亮。
她雙手捧著一碗奶白色的湯,推開門進去。
“姐姐,這是阿媽給你熬的魚湯。”
床上坐著的女人,並不是她的親姐。
皮膚透白,杏仁眼,明明還生著病,嘴唇卻紅的很水潤。
“謝謝你。”
她笑著接過雞湯,嘴角勾起來的時候,一顆小痣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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