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設計太認真了,連你漲幅我都不關心,又怎麼會關心今天是不是周末?”

“對不起嘛,我錯了,”沈襄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很聰明地轉移話題,“老公,你要帶我去什麼宴會啊?”

薄南辭賣了個關子,“走吧,你去了就知道了。”

“等我上樓化個妝換個衣服,”沈襄說著起身,有些寬鬆的領口蕩了一下,露出一片好春光,皮膚如牛奶一樣泛著瑩潤的光澤。

沈襄穿著拖鞋,輕快地上樓,一心想著上樓化妝換衣服,根本沒注意,此時一隻流氓起了身,跟著她上樓去了。

上樓打開衣櫃,琳琅滿目的衣服排列整齊,然而在設計師沈襄眼中,卻沒有一件能穿去宴會的。

“哎,穿什麼去參加宴會?”伸手撥弄衣服,挑選了半天,終於拿出了兩條裙子。

此時門口傳來腳步聲,一聽就知道是丈夫進來了,沈襄頭都沒有回,低頭打量著裙子問道,“南辭,你覺得這兩條裙子哪條好看?”

“都好看。”男人回答。

沈襄不由得撇了撇嘴,“敷衍。”

男人從身後抱住她的腰,頭放在她頸窩的位置,輕輕地嗅著,“那就都不好看,身上這件也不好看,一起脫了。”

說著就上手,將沈襄睡衣的領口給扯了下來。

“你幹什麼?”肩頭一涼,沈襄驚訝的不得了。

卻見丈夫已經吻了下來,溫潤的薄唇貼在她平直的肩膀上,輕輕地吻。

不是上來化妝換衣服嗎?事情怎麼突然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沈襄還有些懵,雲裏霧裏的。

衣服已經被完全脫了下來,薄南辭的吻也已經到達某些不可言說的部位,他不僅用嘴,還用手又捏又揉。

都是老夫老妻,當然最知道對方身體的敏感點在哪兒,沈襄很快就被他弄得腿軟,一點力氣都沒有,懶懶地掛在男人脖子上,虛弱道,“南辭,你不是說要去參加宴會嗎?等折騰完,我都來不及化妝了。”

“出去化,你不是說沒衣服嗎,出去選一套。”男人眼中欲望翻滾,眼底已經出現了隱忍的赤紅色。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個時候,薄南辭又怎麼可能放過到手的小白兔呢,滿腦子想著的都是怎麼把小白兔拆骨入腹。

“大早上的,這樣不好吧?”沈襄還在做最後的掙紮。

薄南辭沉著眸子回答,“誰讓你勾引我?你要是不勾引我,就沒有這回事。”

沈襄悠悠歎了口氣,非常不理解,自己就是簡簡單單吃個飯,上樓換個衣服,又哪裏勾引到他了。

但偏偏身體不爭氣,沒兩下就被弄得腿軟,沈襄認命地看著天花板,像是洶湧中的浪花,一次次被拋向高處。

好歹還有那麼一點意識,腿被折起來的時候,她小聲道,“別太過分,等會兒去宴會還得走路,別讓人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