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鋒芒拚命的收回去,顧泠溫順的按照無臨的要求,一會爬一會站的。
“真無聊,這一幕光是我看著也不好,不如當他們的麵走走?不,那叫爬,母狗一樣爬,話說母狗可是來者不拒的,你說你,出生之日到現在為止都還是完璧,不如幫你找幾個新郎?”
顧泠不明白為什麼今天無臨一定要這麼刺激她。
以前他隻是光虐身的。
這會毫無顧忌,是篤定獻祭日馬上到了,他一定能成功突破身上的封印,還是說,另有其他原因?
顧泠的不反抗,很大程度上滿足了無臨這會的病態心理。
他拽了拽手上的鏈子,正要實行他剛才說的話,顧泠卻開口了。“我在人間小有些名氣,在他們眼中,是公正、強大,美麗、優秀的代表,如果這個時候被人看到我性情大變,怕給您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我能有什麼麻煩,關我何事,你就說是你自己想的是你自己寂寞。”無臨住嘴了。
他想起,就在剛才,顧泠才和自己彙報了玄門出現了什麼新勢力,又出現個修煉了禁術的強大修行者。
他還沒徹底煉化顧泠,沒吸收掉她,不要節外生枝比較好。
不過,他怎麼忽然那麼狂躁?
這個念頭,在無臨腦海裏一閃而過。
鏈子被他收回,無臨要求顧泠變幻張普通的臉,他也順帶成了偏偏美男的形象。
穿過城中村,小吃街,高檔消費場所,無臨越來越多笑容,這麼多年了,人類依舊是權利和錢財的奴隸,男女之間的怨氣,比百年前更甚,雖不知道為何如今女子也能自詡和男子比肩,但男人依舊占上風,甚至怪招頻頻打壓女子,引來反抗和怨氣互相鬥爭。
如今的社會還提倡自私自利,啊,這種氛圍,他真是愛死了。
無臨來到本市最大的酒店,開口要人家找十個美女過來,隻要十六以下的。
前台一愣,勉強露出微笑:“不好意思,我們是正規酒店,不提供這種服務。”
“錢不到位是吧,你,掏錢。”
顧泠從挎包裏拿出幾疊人民幣:“受驚了,人一會送上來。”
前台正要翻白眼報警,卻見人民幣第一張是白紙,上麵寫著:這人有絕症,受刺激過重,隻要應和就行,其他不管。
看著落款是錢是給你們辛苦費那幾個字,前台露出標準的諂媚笑容。“好,請稍等。”
眼看著顧泠和那個神經病一起上樓,前台歎了一口氣。“真好啊,羨慕了,這人那麼嚴重的精神病還有人善後,我們三觀正常,身體健康,每天十個小時換來的是剛好溫飽。”
“人各有命。”同事說完,在想怎麼分配這幾疊人民幣。
無臨上樓後,居高臨下看著萬家燈火,端了一杯紅酒,嫌棄難喝,要顧泠找最烈的美酒。
顧泠要了一瓶二鍋頭,倒在玉杯中,無臨一口一個好酒。
隻是,酒水容易糊弄,十個美人遲遲不上來,他來了火氣,一把將顧泠摁在玻璃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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