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弓語不驚人死不休,一言出口,滿屋寂靜。
左昌和飛鳥還算是鎮定,涼子緊張壞了,手心裏全是汗!
本來好好的,突然之間,眼前三位的關係波詭雲譎。
真弓似乎對左昌……
涼子不敢多嘴,沉默的像隻鵪鶉;
左昌也意識到了局勢上的微妙,他看著自己的鞋尖,沒有作聲。
怎麼好端端的,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呢?
升格世界真的太難懂了,要不然還是帶上血薔薇,回地球吧。
真弓和飛鳥相互看著,都沒有退讓。
飛鳥問道:“真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覺得這不大可能,不過該問的,還是要問一下。”
真弓橫握折扇,稍顯稚嫩的臉上滿是警惕之色。
她看著見裏飛鳥,繼續說道:“母親大人,左昌是我的同齡人,不是您的。我明白您對天王將軍的愛意,但你不能因為左昌有一張相似的臉就對他有……非分之想。”
飛鳥樂了:“非分之想?我?”
並非不可能。
如果左昌真的,和天王將軍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話,母親大人很可能移情於他。
真弓如此心想。
想要驗證,也很簡單。
在其餘人的注視下,她站起身,一步一搖的走到左昌身前,轉身背對左昌。
隨後——
她一手按著裙子,屈膝折腰,就這麼坐倒在左昌的大腿上。
“?”
左昌不敢輕舉妄動,隻是瞪大了眼睛,兩隻手不知道放到哪裏才好;
“!”
硬了。
飛鳥的拳頭硬了!
她擺頭,目光冰冷:“瑤台真弓,伱在幹什麼?”
真弓看著她的母親:“我在幹什麼,一目了然吧,母親大人。我現在正坐在左昌的大腿上,脊背靠著他的胸膛;我能聞到他的氣息,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你現在……是怎樣的心情?”
涼子擔心事態擴大,連忙叫道:“大小姐!請你不要再胡鬧了!你……你怎麼能坐到一個男人的大腿上,快下來!”
飛鳥“哈”的一笑,搖頭自嘲:“我是不是太溺愛你了?我現在認為,你缺乏管教。”
真弓凜然不懼,抬頭說道:“我現在想要確認的,僅僅隻是你的心意而已,母親大人。如果我坐在左昌的腿上就讓你嫉妒,那你就該好好思考一下了……我們是母女,對同一個男人出手,傳出去很不好聽!”
“……”
左昌坐在一邊聽著,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他兩手穿過真弓腋下,像架起一隻貓一樣,生生將她架走,放到自己身側。
真弓狐疑的看著他,倒是沒有反抗。
左昌也不想說別的,隻是訕笑道:“真弓個性鮮明,不拘小節,身上有股尋常男子都沒有的傲氣和豪氣,我非常欣賞。見裏大將,您有一個出色的女兒,她會成器的。”
飛鳥稍稍低頭:“實在慚愧……真弓太任性了,連我也管不住她。”
“任性不是缺點,無能才是。您的女兒,優秀至極。”
左昌坐立不安,隻是奉承。
他看著窗外將黑的天色,突兀又必要的換了個話題:“三位吃飯了嗎?我去買些菜,就在我這裏吃一頓吧!”
坐立不安的,何止是左昌?
飛鳥意識到了問題的棘手。
現在將一切說明,是否會傷害到真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