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老爺,咱家護族大陣突然運轉,無差別攻擊,族人死的死傷的傷!嗚嗚~”
聽到這話,聖皇不禁陷入了回憶,“此陣可護你家族百年,但是有點小瑕疵,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小心為上!”
麻痹的!
這就是小瑕疵呀?
直接給我斷後了!
商會二樓屋內!
“來,瞧瞧,這可是我在中州玉石大會高價買來的,能開出各種天材地寶!”
“還有這種事?我瞧瞧!”
砰!
吼~
玉石剛被削開,獸嘯聲響起!
“不好!這原石內封印著獸神的欲望,快踹!”
尼瑪!封印啥不行?封印著獸神的欲望,看著這麼宏偉,一吊絕對能把人捅死!
“我踢~”
咻~
砰!
原石當場飛向樓下客廳!
突如其來的騷使君臨仙下意識抬頭,看著虛影,頓時羨慕想剁吊了!
“臥槽!好吊呀!”
咻~
獸神欲望爆發,一道白芒射向聖皇!
可憐的聖皇呀!
本是想來為孫子出頭證名,沒成想被一精給射死了!
天下死法萬萬千,被精射穿燙死的這還是頭一人,還是個男人,並且還是個糟老頭子!
聖皇帶來壓製性的絕境就這麼玩笑般的解除,可劉鵬程和聖皇跟班的眼神皆變了!
這就是傳聞中命師的手段嗎?
太詭異了!
千裏之外動動筷子就能讓一個家族無聲毀滅!
幸好是熟人,要不然……掛了都不知道咋卦的!
見沒酒了,君臨仙搖搖晃晃起身深深吐了口氣,“酒喝完了,嗑也嘮完了,該走了!”
話音剛落,掄起酒壇直接咂到了夜澈腦袋上,“別特麼睡了,該回去做功課了!”
啥?
這麼快的呀?
夜澈揉著惺忪的雙眼醒來,不停的拍著模糊的腦袋,有了一絲清醒,雙手拽著衣服喘著粗氣看著君臨仙!
“師父,能不能別急著走,我熱!”
啥玩意?
熱?
你熱拽衣服我理解,可這麼喘著粗氣是什麼鬼?
看著咋這麼像發春呢?
“咋滴啦?活不過今天了?”
“……”
我都這麼明顯了,還看不出來嗎?
夜澈明目張膽的撿起一粒花生米咂向白離歌,“師兄!”
“嗯……啊?”
白離歌也迷茫了,這是要幹啥?
“忘了師兄們說的話了?別忘了咱倆可是剛接觸這呀!”
啥?
哦~
這個呀!
“師父,我倆想再去青樓住一天!”
“……”
這麼不要臉的話你倆是怎麼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
還說人家呢,你君臨仙平時不是更直接嗎?
“能不能好好說話,你們師妹還在呢,不知道給你們師妹留個好印象嗎?”
這都壓不住了還管師妹,那誰管我們呀?
趁著樂於彤不備,白離歌身影一動來到其身後抬手就是一記手刀!
托著其肩膀讓其輕輕的趴在桌子上,“師父,這下師妹聽不到了,咱走吧?”
“……”
君臨仙瞬間無語了!
有必要這樣嗎?
“又不是不回來了,你倆沒必要這樣!”
回來是回來,可是太久了呀,畢竟剛嚐試到世間第一快樂,巴不得每天來呢,這一下小半年感受不到,想想就想哭呀!
“師父,我聽師兄們說一去森林就是半年一年的,我們想在去之前再好好痛快痛快!”
嗬嗬!
這就是男人呀!
離了女人活不了呀?
逼叨了半個,君臨仙也動小心思了,當即大手一揮,“走!一起!”
“走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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