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記粥鋪,港島一家不小的連鎖店,在港島一共有八家,而且都是在繁華地帶。
中午,不少人正在店裏用餐,一輛麵包車在路邊停下。
隨後下來幾個古惑仔,一手拎著不小的塑料口袋,一隻手拿著鋼管走進店裏。
“幾位……”店員剛上前詢問,就被那幾個古惑仔一把推開。
隨後幾人直接將手裏的塑料袋砸了出去,口中罵道:“吃什麼飯啊?吃屎去吧!”
整個店裏頓時彌漫著一股讓人幾乎嘔吐出來的臭氣。
幾個古惑仔拿著鋼管又朝著周圍一頓砸,隨後就飛快跑掉了。
而店裏的客人也幾乎跑光。
港島八家陳記粥鋪,每個店都發生了同樣的事。
而此時陳記粥鋪的老板正在茶樓跟人說話。
“周老板,能不能幫我搭個橋?算我欠你一個人情!”陳寶豐問道。
“別的事都可以,這事我可幫不了你啊!我跟顧先生也不熟!而且他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啊?”周老板直接拒絕。
陳寶豐想讓他搭橋,就是想要跟洪興靚笙見麵。
不過周老板跟靚笙關係也不深,怎麼可能會在這事上出力?
要知道他跟靚笙的關係可是實打實花錢買出來的,單單在那個警隊基金就扔了一百萬,還在靚笙那裏簽了一份安保合同,雇了幾個保鏢。
“上次你掃了他麵子,他心裏肯定有氣。”周老板繼續道。
“與其找人搭橋,不如親自去找他。”
“他不見我啊!”陳寶豐無奈道。
周老板心裏冷笑,什麼不見你,不還是你抹不開麵子?
不然你就去銅鑼灣uv吧門口等上幾天,你等不到他?
不過讓一個資產數億的富豪去酒吧門口等人,確實抹不開這個麵子。
周老板們心自問,要是換成自己,自己也未必能做到。
不過這也是陳寶豐自己弄出的事情。
陳寶豐見周老板不肯幫忙,心中更加鬱鬱,之前得知洪興和港島其他社團打起來,一個社團和那麼多社團打,說不定連洪興都沒了。
就算洪興還在,肯定也是實力大減。
沒想到那些社團那麼沒用,那麼多社團都打不過一個。
之後再想見靚笙,靚笙根本就不見自己。
正說話間,陳寶豐大哥大響起。
陳寶豐走到一邊接起,隨後臉色一變。
“你說什麼?”
“老板,我們店被人砸了,還被人潑了大糞。老板,我也不知道我們得罪了誰啊!”
“哪個店?”陳寶豐追問道。篳趣閣
“八個店都被砸了……”
陳寶豐腦子裏立刻冒出一個人來。
“周老板,我有些事,先走一步!”陳寶豐打個招呼就快步離開。
做餐飲的就怕被人用這種手段折騰。
被人潑了大糞,好長時間客人都不敢來店裏。
尤其還是在中午吃飯的時間。
如果隻有這一次還好,損失他也能接受,怕的是不止這一次啊!
看著陳寶豐一臉急迫的離開,周老板在心裏琢磨一下,打了個電話:“去陳記粥鋪看看,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片刻後,周老板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周老板不緊不慢的喝著茶,笑了笑道:“睚眥必報啊!”
在他得到的消息裏,靚笙就是這種人。
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哪怕不能跟他打好關係,也千萬不能得罪他。
……
顧笙下樓就看到跟梁笑棠站在車旁邊抽煙的傻福和阿武。
顧笙頓時哈哈大笑。“我頭馬回來了!”
看到傻福那和牆一樣的體型,顧笙就特別喜歡。
“笙哥!”
“老板!”
顧笙拍了拍傻福,就感覺手上感覺不對。
扯開傻福的衣服,就看到裏麵的防彈衣,難怪看起來更胖了。
“靠,你不熱啊?”顧笙笑罵道。
“我老媽說,出來混安全第一!”傻福笑嗬嗬道,用看小矮子一樣的目光看了一眼顧笙,然後趁顧笙沒注意到,飛快把目光移開。
“你媽說的對!”
顧笙又拍了拍阿武。“傻福是頭馬,你就是頭牌了!”
“老板,這話要是別人說就是誇獎,你說的話,我總覺得不太對。”阿武很冷靜道。
“當然是誇獎了,你去夜總會點個頭牌,過倆小時,她就說了:老板,時間到了,得加錢!”顧笙嘻嘻哈哈說道。
梁笑棠狂笑,傻福也咧開大嘴。
唯獨阿武一臉無奈。
“別小看這個頭牌,能讓老板加錢的,肯定是在某方麵特別好,不然早讓她滾蛋了!”顧笙拍著阿武肩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