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夜晚,木葉,居民區一件不起眼的民宅。
一名相貌平平的中年忍者推開大門出來,他叫赤沙,今天35歲,是木葉的一名平平無奇的中忍,目前在忍者學校擔任老師。
作為大齡剩男,一直獨居的赤沙夜生活很乏味,為了排解寂寞,他和平時一樣來到附近一家小酒館喝上幾杯。
赤沙來到酒館,他跟熟悉的看板娘點上幾瓶便宜的米酒和一些下酒菜,就孤零零的坐在角落自飲自斟。
不多時,他就已經有些喝醉了,臉色發紅,眼神恍惚,開始說些他人聽不懂的醉話。
再過不久,他就腦袋一趴,醉倒在桌子上。
赤沙醉倒,周圍的其他酒客對此漠不關心,因為像赤沙這樣借酒消愁的人在這裏太多了,根本不起眼。
酒客們不管,店家可不能不管,他趕緊吩咐夥計將赤沙搬到店後麵的空房休息,好空出新的位置讓新的客人進來消費。
赤沙剛被帶走不久,就有新的客人進來,是個看上去十分窮酸的中年武士hTTps://M.qQΧδ⑨.COΜ
看板娘不認得這個中年武士,顯然不是熟客,但她並沒有因為對方看起來很窮酸就少了熱情,仍然熱情的招呼對方進來坐下,位置正是赤沙剛剛坐過的地方。
武士點上幾瓶便宜的米酒,喝完就醉醺醺的結賬離開。
一個不起眼的中忍來到小酒館借酒消愁,醉倒後被人拖走,不久後,一個落魄的武士進來替代平凡中忍的位置,一樣借酒消愁,最後醉醺醺的離開。
一切看上去都那是那麼平平無奇,並沒有引起店裏任何人的注意。
武士最後踉踉蹌蹌的回到自己的住處,一間破舊的民宅裏,剛進自己便宜租下的房間就躺倒在地,呼呼大睡,打起呼嚕。
民宅的女主人一臉嫌棄的為武士蓋上一張被子就離開房間。
等女主人腳步聲逐漸遠去,武士突然睜開眼睛,繼續打著呼嚕,一隻手則對準打開的窗戶甩出一樣東西。
下一刻,一根長長的舌頭突然出現,將東西卷住,然後消失在空氣中。
武士甩完東西,他就重新閉上眼睛,繼續呼呼大睡,呼嚕聲不停。
這時,一條隱藏在角落的小蛇無聲無息的離開。
不久後,木葉村外麵森林的某個地下空間裏,一根粘在木桌上的蠟燭被點亮,周圍的黑暗立刻遭到驅逐。
蠟燭前,一個雙眉很長的人正看著一張紙片,臉上露出深深的凝重。
紙片上的內容不多,隻說忍者學校今天出現一個叫漩渦玖辛奈的插班生,頭發是紅色的。
“漩渦水戶的族人麼,這麼說來,木葉的人柱力已經到了換人的時候,或者說,已經換人了。”
海老藏將手中的紙片放到燭火上,看著它化為灰燼,沉吟道。
這條情報無疑非常有價值。
作為砂忍高層,海老藏很明白人柱力的意思,也明白人柱力發生更換意味著什麼。
“木葉倒是好手段,神不知鬼不覺間就完成人柱力的更換,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千手族地那邊的防禦力就沒有之前情報中的那麼大了,是不是可以謀劃一下呢。”
海老藏食指緩緩敲擊著桌麵,良久後,他眼裏閃過一絲異色。
風一吹,房間中的燭火被吹滅,一切重歸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