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母衝進廚房一看,亂七八糟的,秦清吃就吃了,竟然還不收拾,反了她了。
順手抄起一根擀麵杖,問父子倆:“她人呢?”
劉晨一指房間:“她回房間去了。”
聞言,劉母氣勢洶洶的朝著小兩口的房間衝去,原本是想一把推開門的,但是沒推動。
又試,還是一樣的結果,沒推動。
頓時明白,秦清這是從裏麵把門給鎖上了。
“秦清,你開門,給我把門打開,今天老娘要是不教訓你一頓,我就跟你姓。”
“明天就是除夕了,你竟然敢造反,不想過了是吧!今天老娘一頓就要打服你。”
可無論她怎麼拍門,怎麼叫喊,屋子裏都沒有絲毫動靜傳出來,那條門,仿佛就像是焊在門框上一樣,紋絲不動。
秦清在屋子裏快活的很,這搜那搜的,還真讓她從劉晨枕頭裏,找到了二十來塊錢,再加上她手裏的六塊,她現在已經擁有了三十來塊的巨款。
屋子外麵的劉母喊了十幾分鍾,已經喊累了,手也拍的有點麻木了。
在沒有危及到他的切身利益的時候,他可以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讓秦清體貼他媽,說在家裏不幫她,是為了她好,可一旦危及到了自己的切身利益,他又換了一副嘴臉了。
最後氣不過,使勁在門板上,捶了兩下,可疼的隻有自己的手。
之前是舍不得吃,想把肉留著過年招待親戚,所以,隻讓秦清燉了幾根骨頭,這會子,看兒子不太高興了,劉母親自下廚,割了小半斤肉出來,炒給她的寶貝兒子吃。
等到過年那幾天,菜市場的豬肉,他們還真不一定能搶得到。
他想著,如果不是劉母故意找秦清的茬,怎麼可能會鬧出這麼多事,所以,千錯萬錯,都是這兩個女人的錯。
再說,她肚子裏還懷著他們老劉家的孫子呢!看他們敢動。
劉晨一句我餓了,直接給了她一個台階下,她就順勢離開了這裏,想著,等明天再好好收拾她。
現在這天這麼冷,肉早就放不壞了,過年的肉,他們都提前買回來了,這樣,家裏來了客人,直接拿出來就能煮著吃。
說實話,很不舒服,劉父睡在母子倆中間,吵死了,一晚上,呼嚕聲打不停,再加上劉父的腳很臭,熏的睡在床尾的劉晨頭暈腦脹的,幾乎是一晚上沒睡。
劉晨這會子,不止是對秦清不滿,就連他媽,他心中也有不滿。
至於外麵的人,她壓根就沒有給予絲毫反應,隻要不影響她在這個家裏的吃喝,誰管他們是誰啊!
也就是他們家是獨門獨院,再加上外麵的天色早已經黑透了,不少人都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出門,如果是白天,他們這的動靜這麼大,早就引來街坊鄰居的圍觀了。
劉母聽到動靜,趕忙跑過來,把兒子護在身後,又開始了拍門:“秦清,快點開門,哪有把自家男人鎖在屋子外麵的,沒有這個道理。”
能被秦清給看上,劉晨的皮相至少是不錯的,皮膚白嫩,哪怕五官平凡一些,可上學的時候收拾收拾,再穿上一身筆挺的綠色軍裝,也足以把學校裏的女生迷的神魂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