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懂英語的家夥也隻是頻頻向他投來豔羨的目光,卻壓根不告訴沈飛。
壓根沒人理他。
得嘞,
酋長老者又分別在沈飛的左右臉頰上劃出三道杠,
嘴巴裏的味道……咳咳,香……是蠻香的;
但特麼,連點鹽味都沒有,這咋下咽啊!!
一邊盡量躲開這些小鹵蛋們的魔抓,誰知道他們拉便便之後是不是擦手,誰知道他們身上是否是其他病毒的攜帶者……
“你有辦法跟他們聯係上麼?”吳驚當即拍板,“錢不是問題!”
篝火劈裏啪啦的響著,
盧婧珊俏臉掩飾不住的擔憂,她旁邊那個黑人小女孩緊緊抓著她的手,俏臉也一陣掩飾不住的擔憂和恐懼,
甚至湊到盧婧珊耳邊,低若蚊吟的說著:“這是獅子的爪印~~”
周圍草地上有鮮血痕跡,他們不知道這是獅子留下的血跡,以為是沈飛身上的呢,而且現在又沒見到沈飛他人。
尤其沈飛的眼睛注意到篝火上架著的烤鴕鳥,特麼,正在滋滋冒油,腦海裏已經在幻想:待會兒自己是不是也會像這隻鴕鳥一樣呢。
“老大爺,您,您這……”
沈飛內心:老子看得起你老母啊~~
瞧著旁邊幾個漢子又要抓起手邊的長矛,沈飛狠狠心,閉著眼睛,張大嘴巴,“啊嗚”一口……
“沈飛弟弟是不是遭遇不測了?”
特麼,
這丫的,估計也就三分熟吧。
他們看向酋長老者的目光,都充滿了亢奮和敬仰,像是一種信仰。
然而,
他還沒退到壯漢圍攏的圈圈位置,
不止是漢子們,那些女人亦是跟著喊口號,連小孩子也這樣。
真怕這些人是食人族,自己會有去無回。
第二天,
妻子得知情況之後,直接冷著臉告訴醫生:“大夫,我們不治了!”
這搞得,
沈飛內心相當的煎熬。
總比被竹竿串起來,放在火架上烤,要舒服很多!
沈飛很快就接受了這個現實。
直到酋長將目光移開,沈飛這才深深鬆了口氣兒,心裏卻隱隱有些焦急:這天都黑了,京哥他們也該發現我出事了吧。
手術前,給男人又做了血型配對,卻查出這男人竟然還患有AIDS。
氣氛顯得更加瘮人了……
吳驚立馬掏出手機,撥打了沈飛的電話;很快,破舊的道具車的後車座裏響起了手機鈴聲,眾人都傻眼了。
最後,
大拇指蘸了一種紅色的燃料,
“這鴕鳥翎說明了什麼?”吳驚好奇問道。
你們趕緊過來救我吧,
再不來,老子真的就要變成烤肉了。
久而久之,這個部落的審美標準就改變了,盤唇逐漸成了勇敢和魅力的象征。如果不盤唇,再漂亮的女兒也嫁不出去。
他可不想自己變成紮了長矛的鴕鳥,或者被箭矢刺中的狐猴待遇,臉上抹點顏料啥的,好像也沒多大關係昂~~~~
咱皇叔,還是懂規矩、知進退的嘛。
吳驚也急切的看向翻譯人員,“你有沒有其他辦法?”
瞧見酋長老者朝著自己走來,沈飛下意識的往後退去,還一個勁兒的擺手、咧嘴嘿嘿笑著:“不用,不用,真的不用這麼客氣~”
很快,
而這個族也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女人的唇盤越大,女人就越漂亮,也就越搶手。
酋長一臉虔誠,伸出蘸了顏料的手指,
在沈飛額頭上劃拉三下,
沈飛感覺,此刻的自己又變成了食物!
“這麼嚴重?!”老於深深皺眉。
翻譯人員給出最終答案。
“走,咱們去瞧瞧!”吳驚胳膊一揮,讓眾人上車~
“這個部落的人很少跟外界接觸,很難相處,你們別貿然去!”翻譯人員急忙攔住吳驚,“搞不好,會鬧出人命!”
沈飛差點連隔夜飯都給吐出來了,幸好給強忍著了。
寧肯醜陋的生活,也不想魅力而憂鬱的當人間愛的奴隸。
大盤唇的女人,甚至可以自主選著自己的夫婿。
酋長的兒子拉布拉卡已經從背後推搡了一下沈飛,
猝不及防的沈飛一個踉蹌,
往前跑了幾步,
已經十分靠近酋長老者了。
“割禮是啥意思?”沈飛再次追問,茅草屋裏的慘叫聲讓他感到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那家夥指了指沈飛的褲襠位置,然後湊到沈飛耳邊,瞧瞧說了一句,
繼而,
沈飛臉色駭然巨變……
……
……
附上害羞的瑪卡巴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