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清回道:“姑娘信也好,不信也罷,總之事情就是這樣。
在下此來,是希望姑娘能夠給在下說句實話,凶手,到底是誰?”
【“他在懷疑我?”】
蘇長清又聽到了她的心聲。
可惜,卻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本以為直接了當詢問凶手,說不定會偷聽到重要的線索,結果……
“公子,奴家上次不是已經講過了麼?”
蘇長清吸了一口氣,又問:“好,那在下再問一個問題,姑娘到底是誰?”
【“他果然在懷疑我……奇怪,難道哪裏出了紕漏?應該沒有吧……”】
“公子此話到底什麼意思?奴家就是個舞姬,難不成公子認為奴家是個殺手?”
“當然不是,隻是這案子太複雜了,在下也是替姑娘著想,早一天破案,姑娘便能早一天獲得自由。”
“多謝公子關心,隻是奴家知道的都已經說了,實在是幫不上公子的忙。”
蘇長清笑了笑:“姑娘不愧受過特別訓練,真的是滴水不漏。”
一聽此話,麗娘不由臉色一驚。
【“什麼?他……他怎麼知道?”】
當然,這隻是她的心聲。
說出來的話卻是:“奴家乃是舞姬,想要在一眾姐妹中脫穎而出,自然要多加苦練。”
她說什麼已經不重要了,因為蘇長清的心裏已經大致有了答案。
“那在下沒什麼好問的了,姑娘好好休息,在下告辭。”
回到屋子裏,崔仁劍下意識問:“蘇公子可有什麼收獲?”
蘇長清拱手道:“大人,在下有個不情之請。”
“哦?說來聽聽。”
“不知大人可否代為通傳一聲,在下想見上官大人一麵。”
一聽此話,範劍不由咋咋呼呼道:“蘇兄,你真問到了重要線索?”
蘇長清搖了搖頭:“不確定。”
“不確定你敢還見上官大人?你就不怕……”
“見了,或許就可以確定了。”
聽到這話,崔仁劍思忖了片刻,終於點了點頭:“行,我可以代為通傳,但是上官大人是否答應,就看她的心情了。”
“多謝大人!”
“對了,你倆已被取消了采選資格,那就不能再回儲秀宮了,暫時住大理寺吧。”
一聽此話,範劍不由一臉羞惱:“憑啥?你這是變相的軟禁。”
崔仁劍瞟向範劍,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那要不,回天牢?”
“大理寺好像也不錯,管吃管喝,對吧蘇兄?”
蘇長清:“……”
翌日。
上午時分。
一個宮女帶著蘇長清來到了大理寺西院的一間屋子外。
“上官大人,人已帶到。”
“讓他進來。”
“是!”
終於,又一次見到了上官玉兒。
在蘇長清眼中,這女人無比的高冷與孤傲,典型的冰山美女。
同時,又不失英姿颯爽。
她的實力是一個謎,雖劍不離身,卻很少有人見過她拔劍。
“在下蘇長清,見過上官大人。”
上官玉兒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冷冰冰,硬梆梆:“為何要見本官?”
“因為在下覺得秦國使臣遇害一案撲朔迷離,疑點太多,其中涉及到……”
“說重點!”
“好吧!在下以為,那個舞姬的身份並非表麵那麼簡單。”
此話一出,上官玉兒終於稍稍動容,眼光瞟了過來:“她對你說什麼了?”Wwω.dιCΗXWZ.℃o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