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劉金一聽蘇長清竟稱他為鄉野老匹夫,更是氣炸了肺。
“吳啟,你還愣著做什麼?快下令射死他們,一切後果由老夫承擔!”
一怒之下,連巡檢大人都懶得叫了。
“大膽!”
場中突然響起了一聲怒喝。
“本侯在此,誰敢妄動?”
隨著喝聲,蘇長清上前一步,舉起了一枚金光燦燦的令牌。
本侯?
聽到這個自稱,吳啟不由大吃一驚。
再瞪大眼細細一看,當即嚇得腿一軟跪到地上:“卑職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長安侯爺駕到……”
按理,他官品雖小,但好歹也是個武官,用不著下跪見禮。
但這家夥已經嚇尿了,哪裏還顧得上臉麵與尊嚴?跪下,隻求能保一條小命。
“長安侯?”
劉金也大吃了一驚,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隨之,瘋了般大吼大叫:“假的,一定是假的,快殺了他們……咕嚕……”
一口痰湧上喉嚨,眼一翻暈了過去。
也不知是急的、氣的,還是裝的。
但,這已經不重要。
蘇長清冷冷道:“吳巡檢,你私自調兵包圍本侯,甚至意圖射殺本侯,該當何罪?”
“侯爺饒命,是……是劉老太爺……不不不,是劉金,全是這老匹夫的主意……”
“是麼?”
“千真萬確,卑職不敢欺瞞侯爺,那劉金說……說侯爺等人是……是江洋大盜,卑職一時情急,這才急急調兵趕來。
卑職一時失察,還請侯爺恕罪……”
事已至此,吳啟也隻能硬著頭皮將所有過錯推給劉家。
畢竟調兵包圍當朝侯爺,甚至還差點下令射殺侯爺,完全可以定他一個叛逆之罪。
一旦朝廷追究下來,到時掉的可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的腦袋,還得株連三族。
劉家雖然有端王府罩著,但長安侯更有女帝罩著,孰輕孰重,吳啟的心裏自然有一杆秤。
何況,端王又怎麼可能為了個無足輕重的外戚而強自出頭?
“還請侯爺恕罪!”
一眾部下頗為見機,跟著齊聲吼了一句。
眼見火候快到了,蘇長清不由慢騰騰道:“問題是,你們不僅僅意圖射殺本侯,還有……上官大人!”
“上……上官大人?”
吳啟這次是真嚇尿了,褲襠濕了一片,跪都跪不穩了。
畢竟上官玉兒的名頭太響了,傳言中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就算現在一劍砍下他的頭,那也是白砍。
怎麼辦?
還能不能補救?
吳啟終於後知後覺,想明白了自己之前為何會無緣無故打個冷顫。
原來那白麵書生竟是上官大人易了男妝。
“唰……”
上官玉兒收起折扇,瞟向吳啟冷冷問:“吳巡檢是否要驗一驗本官的令牌?”
“不不不,卑職不敢,卑職有眼無珠,竟然沒認出上官大人,卑職該死……”
這家夥也是個狠角色,抬手便扇起了自己的耳光,幾巴掌下來竟把自己給扇成了豬頭,嘴角也有血絲浸出。
……
大神蜀三郎的我家娘子是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