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尼拉不好好的在自己家的飾品店裏幫忙,卻在巴斯的浴場裏當女侍。聽巴斯說,耶西卡夫人希望亞尼拉盡快晉升,多點自保之力。
並且,這個女侍還是魯道夫的專屬女侍,每次去浴場,亞尼拉都會第一時間出現,為魯道夫端茶送酒,按摩捏腳。
每次享受完,魯道夫都會說:“我不是你能魅惑或者征服的人,你快換一個人吧。”
亞尼拉對此表示無所謂:“越是難魅惑的人,一旦完成魅惑,給我帶來的提升便更大,我隻有16歲,有的是時間慢慢征服你!”
魯道夫總是搖搖頭,不再說話,專心享受。也許耶西卡夫人也隻是想讓她女兒練練手而已,成不成無所謂。
10月的滿月,魯道夫正在浴場享受著亞尼拉的按摩,思索著後半夜還要幫尹馮娜度過滿月變身之夜。
他腦海中突然響起數不清的囈語,密密麻麻的低沉囈語。
“血液···哪裏有血液···”
“收入不及預期···”
“我們需要改變···”
“神的期許···”
周圍最強烈的囈語,還是關於血液的,雷弗諾家族還是如此陰魂不散。
聽了一會後,魯道夫看到巴斯來休息室送酒,他問:“巴斯,最近拜耳區發生什麼大事了嗎?”
“大事?哦,最大的事可能是那些可憐血仆的。”巴斯說到:“托爾貿易公司公布了新政策,曠野魯爾礦區的礦工以後每個月可以回法布羅市6天。今天是第一批血仆回來的日子。我的房東回來和我聊了,想把房子直接賣給我,想想也是挺可憐的,他要和以前的生活告別了。”
亞尼拉像情人一樣深情的低頭看著魯道夫,可惜魯道夫閉著眼,她說道:“沒想到托爾貿易公司的政策這麼人性化,允許血仆礦工回法布羅市。”
魯道夫嘴角挑起,帶著嘲笑說到:
“我猜不是什麼人性化···
我聽說礦洞裏的血仆歸雷弗諾家族管理,但是托爾貿易公司一定對雷弗諾家族最近關於鐵礦的管理很不滿意。
讓雷弗諾家族搞血祭、搞殺戮他們很擅長,但是讓他們搞管理,還是非常看重效益的礦工管理,簡直在向盲人問路。
因此,托爾貿易公司用這種方法插手鐵礦內礦工的管理。意思是讓雷弗諾家族不要做的太過,礦洞內發生的任何事情都可能被外麵的人知道。
同時,這可能也是煉金議會的意思。這樣能讓《救贖法桉》變得更加合理,讓人們知道法布羅市煉金議會真的在想辦法救贖1萬多血仆。”
“我以為隻是托爾貿易公司的一項福利,原來這麼複雜?”亞尼拉帶著崇拜看著下麵的魯道夫,可惜魯道夫依然沒有睜眼。
魯道夫說到:“有時候,把人往壞了想,你就能知道他們真實的想法。”
巴斯笑著說到:“亞尼拉,我看你還是換個人完成你的晉升吧,你這麼下去和你母親一樣,她在克勞德署長身上隻是浪費時間,魯道夫怎麼可能被你魅惑或者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