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緊跟著還有上門的消息送過來。
一連串的線索下來,誰都會下意識以為登記表上的名字就是前男友的名字。
但其實前男友的名字早就出現了, 隻是因為還沒有找全關於名字的線索,所以係統才沒有播報。
所以係統當時說找到了他的名字,未必就是說齊文全,隻是因為線索集齊了之後才提示罷了。
同樣還有這一次。
當您看到日記本的最後一頁的時候,就要小心了呢。
大多數情況,看到這種提示的第一反應就是,是不是自己被人盯上了?
恐怖遊戲不就是這樣的套路嗎?當你看到了一個名字,找到了一個亡魂的生前重要遺物,你就有可能會被它鎖定。
尤其是緊跟著門還響了。
如果白茶當時沒有用鏡子照的話,看到沒有什麼東西,或者用別的道具檢查了一下,沒檢查出來。
就像現在這個隱身衣說的特殊情況除外,萬一這就是特殊情況,別的道具就檢查不出來這些人頭呢?
檢查了一圈,覺得沒有事,轉身回去了,然後人頭其實趁機趴在了自己的腦袋後頭。
所以白茶放棄了這個隱身衣,在商城裏麵搜索自己想要的東西。
鄭越還在同她說話。
“你覺得一會兒我們去醫院會不會遇見危險,目前來看好像這個世界就是扭曲審美吧,因為那些日記本的主人很渴望變美。”
白茶給他們分享日記本的時候,是把最後一頁真正的字跡給撕了下來的。
沒錯,她就是這麼壞。
她讓他們每個人都被盯上,但真正重要的線索又不告訴他們。
可是但凡細心一點的應該也能夠察覺出來,誰都沒有說,又不是隻有她一個人心懷鬼胎。
如果這些玩家玩了那麼多場遊戲,都還發現不了隱藏的真正線索的話,那關她什麼事?
“遊戲提示咱們說要看好自己的臉,你說……我們每個人對應的日記本的主人會不會把我們的臉給換掉啊?”
鄭越還在說話,說著說著他自己感覺到了恐懼,總感覺周圍的風瞬間變得更冷了。
“嘶,這風好冷啊,我怎麼感覺有人盯著我?”
白茶雖然沒有拿鏡子看,但她大概猜得到,有可能周圍的人頭都因為他這句話看過來了。
她神情不變,溫柔的安撫他。
“你不要太擔心,這才第一天呢,這個副本我們可以呆30天,不會上來就那麼危險的。”
才怪。
所有的玩家上來就都找到了重要線索,她可不信這副本還能再繼續呆30天。
鄭越勉強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自己的臉有點緊,他抬手摸了一下。
“不會真的會……可是……”
鄭越不敢再說換臉的事,可是這種事情越在意就越難受。
白茶看似善解人意的說道:“想知道的話,去整形醫院看看就好了,你說,那個整容前和整容後看起來還是一個人的整容項目,真的前後還是一個人嗎?”
周圍的空氣更冷了。
鄭越咽了咽口水,不是錯覺,他的臉皮真的繃得有點緊。
他環顧四周,冷不丁的站住了腳步,寒意從腳底直竄天靈蓋。
在他的右側有一家商店,現在已經關上了門,商店是玻璃門,裏麵漆黑的情況下,是可以反射出來外麵的人的。
他看到,在自己的頭後麵還有一個頭,而且那個頭的臉已經埋進了他的腦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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