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然羞紅著臉低下頭去,這都什麼時候的老黃曆了,還要提醒她?何況她當時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在紀然的指引下,兩人很快就到了橘林小區。

“白先生,您在這兒等我,我上去接我姐姐下來。”

白君奕點頭,在紀然剛要走時,開口道:“需要幫忙的話,我就在這兒。”然後拿起手機朝她示意了一下。

這句話在這種情況下聽著尤為暖心,她向白君奕道了謝,然後急匆匆上樓。

紀然敲門,來開門的是姐姐。

紀簡的臉色蒼白到嚇人,嘴巴腫的不成人形。

“何如海呢?”看到姐姐這副樣子,紀簡真的恨不得親手掐死那個人渣。

紀然不管不顧地衝進去,卻見屋子裏空無一人,隻有餐桌上吃的一點不剩的飯菜,碗碟都沒有收拾。

紀簡啞著嗓子道:“出去了,然然,我們去醫院。”

紀然看到姐姐精神狀態很不好的樣子,伸出手探了一下她的額頭,簡直燙的嚇人。

她現在也沒工夫找何如海理論了,把姐姐拉到背上背下了樓。

此時在車內的白君奕,看著紀然背著自己姐姐往這個方向跑來。

他下車打開車門,幫紀然把姐姐從背上扶著下來,放進車子後座,紀然也跟著坐進去,讓姐姐的頭靠在自己肩上,她可以舒服一些。

紀然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姐姐頭上前幾天做過手術的地方,包著的紗布上沾滿了鮮血。

此時的紀簡也早已沒了意識。

紀然急得下意識掉眼淚,“姐,你怎麼了,不要嚇我!”

白君奕透過車內後視鏡看到紀然急得直哭,“我開快一點。”

很快車子停在了安城二院。

醫生檢查了紀簡的狀況之後直搖頭,“家屬是不知道她懷孕了嗎?怎麼照顧孕婦的?食道和氣管灼傷,口腔內的肌肉幾乎全部被燙熟了,她上周才做過頭部縫合手術,我調入院記錄看到當天病人就出院了,現在手術傷口還感染了,情況很惡劣。”

“醫生,求您救救我姐姐。”紀然的情緒很激動。

一旁的白君奕聽了醫生的話卻是匪夷所思,口腔肌肉完全燙熟,以至於到灼傷氣管和食道的地步,這是隻在古書上見過的某種古代酷刑。

如果是紀然的姐夫動手對自己懷孕的妻子做這樣殘忍的事,對結發妻子尚且如此……聽爺爺說紀然當初是住在姐姐姐夫家的,那紀然住在那兒的時候……

紀然的姐姐躺在這裏,這副淒慘的模樣讓白君奕不由地心生疑慮,紀然答應跟自己結婚的目的,真的是他最開始以為的那樣嗎?

她跟自己結婚的初衷,單純到隻是為了逃離她姐姐的那個家,逃離那個禽獸一樣的姐夫。

白君奕神色複雜,眼神轉向紀然,而她這個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白君奕眼底裏的探尋。

“這種情況很難辦,孩子我們隻能盡力而為。”醫生歎了一口氣。

“隻要您能救我姐姐。”紀然現在隻要姐姐能好好活著。

“去繳費吧,我需要提前告知你,你姐姐的情況不是一兩場手術就能治好的,所以費用方麵可能你需要提前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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