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楚懷玉的傷勢後,楚賀山憤怒的吼道:“禦品軒的人都死了嗎?”
“這裏發生這麼大的事情,難道沒看到嗎?”
“我楚賀山怎麼說也是你們禦品軒的大客戶,我兒子在禦品軒被打成這樣,難道禦品軒沒有人站出來管嗎?”
不多時,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子帶著一大夥禦品軒的保安衝進來。
西裝革履男子名叫王平,是禦品軒的經理。
王平衝進來之後,來到楚賀山旁邊,臉上堆著笑容說道:“楚先生,實在不好意思,其實這裏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隻不過剛才十二樓有個大客戶喝醉了鬧事,我帶著禦品軒的所有保安去處理去了,一時間抽不出更多的人來,請你諒解啊。”
“你也知道,能上禦品軒十二樓的人,可都不是尋常人,他的事情沒解決,我實在沒辦法脫手啊。”
“這不,十二樓的事情一處理完,我就趕來這裏了,隻不過萬萬沒想到還是來遲了一步。”
王平嗬嗬一笑。
楚賀山在中海也是有不小的地位,特別在禦品軒,那是貴賓之中的貴賓,他自然得尊敬一點。
楚賀山冷冷的哼了一聲,他聽得出來王平的一番話隻不過是說辭而已。
但現在不是和王平追究這些的時候,他需要王平的力量。
楚賀山指了指秦江,對王平說道:“那小子把我兒子和兒媳他們打成這樣,你說怎麼辦?”
王平臉上嘿嘿笑著,心底卻一萬個草尼瑪。
要不是楚賀山在禦品軒花了上百萬,是他們重點保護對象,他才懶得搭理。
而且這件事情來龍去脈他都在監控看了,本來就是楚懷玉他們打那小子母親在先。
隻是後來那小子爆發,打得楚懷玉他們落花流水。
說實在的,剛才秦江動手的監控畫麵他都看了,下手真是狠啊,是個狠人。
他都有些畏懼秦江。
由此,他才遲遲不出麵解決,畢竟光腳不怕穿鞋的,他也不想招惹秦江。
奈何楚賀山這王八蛋,打不過還要喊他幫忙。
沙發上,一直給母親療傷的秦江收回遊龍狀氣息。
母親身上的傷勢終於緩和了。
“媽,你沒事了吧?”當林秋蘭睜開眼睛的時候,秦江問道。
看著全身的疼痛和傷痕一掃而空,林秋蘭自然知道是秦江治好的,她摸了摸秦江的臉,說道:“秦江,媽沒事了。”
說完,就要拉著秦江離開。
而這時候,王平帶著一夥人攔住了秦江和林秋蘭去路。
他冷冷的掃了一眼秦江和林秋蘭,說道:“你們不能走。”
秦江抬起頭,看著王平,問道:“為什麼不能走?”
王平淡淡說道:“我是禦品軒的經理,你們在禦品軒鬧事,還打了禦品軒的貴賓,所以你們不能走。”
秦江瞬間來氣了,他盯著王平說道:“是他們先動手的,如果不是他們打我母親,我不會打他們。”
王平淡淡一笑,說道:“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了他們?”
秦江知道這人鐵了心要幫著楚懷玉他們,便不再客氣,盯著他說道:“那你說吧,你想怎麼樣?”
王平笑著回頭,看著楚賀山說道:“楚先生,你想怎麼樣?”
聽到王平的問話,旁邊的楚懷玉支支吾吾的想表達什麼,卻因為嘴疼說不出一句話。
周苒狠狠的瞪了秦江一眼,說道:“王經理,我要秦江死,我要抽他的骨,扒他的皮,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周家所有人也是咬牙切齒的點頭。
王平皺了皺眉,盯著周苒說道:“沒讓你回答。”
“我是問楚先生!”王平再次把目光挪到楚賀山身上,說道:“楚先生,需要我怎麼做?但別太過分。”
楚賀山點點頭,他說道:“王經理,我要秦江的一條腿。”
聽到楚賀山的話,楚懷玉情緒異常的激動支支吾吾說不清話,顯然很不滿意楚賀山的回答。
周苒也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楚伯伯,這樣的懲罰太輕了。”
“我要秦江死,我不允許他繼續活著!”
楚懷玉也是連連點頭。
“你們給我閉嘴!”楚賀山瞪了周苒和楚懷玉一眼。
周苒和楚懷玉閉嘴,不敢再說話。
他當然想要秦江死,但以他在禦品軒的麵子,還不足以命令禦品軒辦了秦江。
除非,他是能上十二樓吃飯的貴賓。
楚賀山抬頭看向王平,紅著眼說道:“王經理,我就要秦江的一條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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