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中海富饒區,康德小區內。
一個紮著馬尾的女孩,穿著一身白色長裙,翩翩起舞,猶如一隻白天鵝一樣。
“爸,你覺得我穿這裙子好不好看?”女孩問道。
中年男子回頭看了看女孩,滿意的點頭說道:“我女兒最好看了。”
說話的兩人,正是程方舟和他女兒程佳怡。
“謝謝爸爸誇獎!”程佳怡咧嘴一笑,非常的清純。
這時候旁邊一間臥室走出來一個女人,女人皮膚保養得很好,氣質很好。
見到那女人,程佳怡開口說道:“媽,你怎麼還沒換衣服?林嬸嬸和秦江哥哥不是請我們去一品香吃飯嗎?”
女人名叫趙蘭蘭,是程方舟的老婆。
趙蘭蘭狠狠的瞪了一眼程方舟和程佳怡說道:“瞎起勁什麼呢?去什麼去,一個都不能去。”
聽到這話,程佳怡立馬委屈的說道:“媽,人家林嬸嬸打了那麼多個電話,估計這會餐桌都訂好了,你這時候說不去,那不是放他們鴿子嗎?”
“放鴿子就放鴿子,她林秋蘭算個什麼東西嘛?我還不能給她放鴿子嗎?”
“媽,你怎麼可以這樣?”程佳怡跺著腳。
“我怎麼樣?我就這樣!”趙蘭蘭霸道的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麼起勁是為了去見那秦江。”
“我警告你,他就是一個勞改犯,你別對他有什麼想法。”
“媽,秦江哥哥是替罪入獄的,他沒有犯錯。”程佳怡據理力爭道。
“我不管,總之你們誰也不能去。無事獻殷勤,這林秋蘭必定有求於我們,當年秦嘯天那賭鬼欠下的五萬塊都沒還,去什麼去。”趙蘭蘭堅定說道。
“媽,你怎麼可以這樣啊!”程佳怡失望的說道。
程方舟也是開口說道:“蘭蘭,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這些年因為那五萬塊,你不讓我和林秋蘭他們聯係,我們和林秋蘭他們一家關係疏遠了不少。”
“還記得當初你生佳怡做月子的時候,我爸媽走得早,也沒兄弟姐妹來照顧你,是林秋蘭起早貪黑來照顧你的。”
“欠錢的是秦嘯天,而不是林秋蘭他們,這些年秦嘯天一走了之,秦江入獄,林秋蘭的日子一定過得非常艱難,既然他們主動邀請我們了,我們能幫就幫一點,做人不能忘恩負義啊。”
啪的一聲!
趙蘭蘭拍著桌子,指著程方舟說道:“程方舟,這麼說你是怪我咯?是我忘恩負義咯?”
“我不是那個意思!”程方舟解釋道。
趙蘭蘭繼續說道:“你現在都啥處境了,公司的事情你不去處理,還想著去見林秋蘭他們,難道你要讓公司倒閉嗎?”
程方舟被說得啞口無言。
而這時候,叮鈴鈴!
趙蘭蘭的手機響起來。
趙蘭蘭走到臥室拿起電話,接通電話。
不一會,裏麵傳來趙蘭蘭激動的話。
“一品香對吧?好的,好的,我們這就來。”
掛斷電話之後,趙蘭蘭興高采烈的走出來說道:“佳怡,你把這身衣服換了,去換我給你買的那套卡色短裙,穿得漂亮一點。”
“還有你!”趙蘭蘭指向程方舟說道:“你去把前天新買的那套西裝穿上,打扮精致一點。”
程方舟和程佳怡相視一眼,隨後不解的問道:“媽,為什麼要換衣服,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好什麼好,待會我們要去一品香吃飯,讓你們換你們就換,哪那麼多話。”
聽到一品香三字,程佳怡開心的問道:“媽,我就知道你刀子嘴豆腐心,我們是要去和秦江哥哥和林嬸嬸吃飯對吧?”
“我這就去換衣服。”
程方舟看了一眼趙蘭蘭,滿意的點頭道:“謝謝你理解我,以後我不會再跟你鬥嘴了。”
趙蘭蘭撇了一眼兩人,歎息搖頭說道:“這父女真是著魔了。”
“誰說我去一品香是和林秋蘭和秦江吃飯的?就他們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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