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果不是夏冬陽因緣際會,就江宇文和謝易鑫兩個人保護,恐怕那天晚上,佛牌不僅會被奪走,就連桑語卿的命都保不住,就更沒後麵的事情了,而孫家也將披著典範商人的皮,繼續做著肮髒的事情。
夏冬陽卻不那麼認為,隻道:“楊廳言重了,我不過是適逢其會,出了點綿薄之力而已,又如何比得上龍盾的兄弟和犧牲的沈傳鵬呢。”
楊明義暗暗點了點頭,心道:“從那裏出來的人,氣度談吐果然不一般。”
他也不糾結這個功績不功績的問題了,因為他清楚,從那裏出來的人,個個都是國家的英雄,他們從不在乎功績,隻在乎奉獻。
繼而,他又說道:“夏先生,孫家的罪行已經公布出來了,不過,這事情卻還遠遠沒完。”
“楊廳你所指的是那個盤踞在緬川的珠寶家族?”夏冬陽之前聽韓少軍說過,所以便這樣問。
楊明義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那個珠寶家族,與緬川的軍方有很大的關係,想要挖倒他們,不是我們一方的力氣就可以的,我所指的是孫家的背後。”
“孫家的背後?”夏冬陽有些詫異了。
“孫中興死了,你應該知道的,邵美華在邊境也死了。”
“怎麼死的?”夏冬陽並不知道邵美華死的事情。
“她是被當地的幾個混混侮辱後,灌了藥導致精神崩潰,被孫德明坐的車撞死的。”
夏冬陽微微點了點頭,也並沒有說什麼‘報應’之類的話,楊明義麵色凝重的又說道:“夏先生,據我們所知,孫德明腦部受了傷,這幾個月都瘋瘋癲癲的,而他的傷似乎與你有一定的關係。”
夏冬陽並沒有詫異,畢竟,省龍盾如果連這事都查不到的話,那就太那啥了,他也是大方的承認道:“之前孫德明在江陽,的確是與我有一些摩擦。”
楊明義接著說道:“孫家現在就隻剩下孫德明這個嫡係了,他身手詭異,但目前審問不出什麼,不過,我們通過沈傳鵬留下的芯片信息中,發現在川省還有一方勢力與孫中興來往十分的密切,夏先生,我希望你能為我們下一步對罪惡勢力的打擊,伸出援手。”
夏冬陽毫不猶豫的說道:“我雖然複員了,但國家如果需要我,我必然會不予餘力的配合。”
“好,夏先生,不愧是我們華夏最值得人驕傲與信任的軍人。”楊明義無比讚許的說著:“我們接下來的計劃是這樣的。”
聽著楊明義所說的計劃,夏冬陽心頭雖然吃驚,但麵上依舊十分的平靜,末了,他便說道:“一切楊廳您安排,隻是這計劃牽扯的人實在太多,我一個人隻怕並不好辦。”
楊明義點頭道:“這個你放心,少軍會在暗中幫襯,而且,那邊也已經聯係得差不多了,現在就隻差一個引子了,隻等你回去便會激活,隻是,夏先生,這一來隻怕會讓你受不少的非議和委屈。”
夏冬陽嘴角一揚,而後語氣堅定的說道:“為黨國出力,那是本分和義務,何來的委屈可言!”
楊明義重重的點著頭,沒有再說讚許的話,因為他清楚,再多讚許的話,用在夏冬陽的身上都不足,都隻會顯得蒼白。
從病房內出來,夏冬陽的心情有些激動又有些擔憂,激動的是,自己這幅殘軀,還能為國家出力,可擔憂的是,妹妹肯定又會生氣吧,不過還好,隻要她上了大學,一切就都好了。
夏冬陽離開後,楊明義便是感歎道:“這就是我們華夏的軍人,頂尖戰力啊,不論實力與精神還有胸襟,都是萬裏挑一,情報上說,他還有個妹妹的啊,他竟然什麼都不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