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金福深吸了一口氣,明顯是十分的為難卻也無奈,說道:“我每次來江陽,汪久江接待我都會給我安排一些服務,每次都變著花樣,他去我那邊,我也同樣這樣招待他。”

夏冬陽冷然一笑,其實已然想到這樣的情況,冷聲說道:“這就是你口中所說的談生意,就是這樣肮髒的規則下,能有什麼良心的生意?”

張金福一臉苦澀的說道:“不在這圈子裏,誰也不知道這圈子裏有多難做,現在很多生意都是這樣談成的,這已經是一種不說的規則了,你如果不那樣做,別人就會認為你不會做人,那是絕對不會和你合作的,而後在圈子裏慢慢傳開,你就別想再混下去了。”

聽他的語氣,還非常的有感慨,似乎還受害頗深,沒有辦法這樣做的了。

夏冬陽冷哼了一聲,說道:“不要用你那齷蹉的思想,去將所有從商之人都給玷汙了,你這樣在外麵鬼混,對得起自己的家庭、對得起自己的妻子嗎,你在自己兒女麵前,就不感到羞愧嗎?”

張金福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說道:“我不這樣做,誰來撐起這個家,誰給他們比別人優越的生活,想要生活得好,就要懂得取舍,學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看他振振有詞,還很有理了,夏冬陽也不想和他說什麼大道理了,就算是要款待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和遠方的朋友,方式方法有很多,非要用這種方式,在夏冬陽看來,這就是肮髒,這就是違法!

接著,他將話題拉了回來,問道:“這麼說剛才那個女孩子,也是汪久江給你安排的?”

汪久江點了點頭,夏冬陽心頭暗到奇怪了,妹妹應該不認識汪久江才對,莫非是隨意的安排?

等等,汪久江,汪慧?

他接著便問道:“汪久江是不是有個女兒叫汪慧?”

汪久江隻道:“是的,那是他的老來女。”

夏冬陽心頭了然,看來這事就是汪慧暗中作祟,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就連女兒也能帶成這樣,汪慧現在年紀不大,就用這樣的手段,以後長大了那還得了。

夏冬陽繼而說道:“馬上打電話給汪久江。”

汪久江卻道:“他現在還在趕回來的途中,應該還沒到江陽。”

夏冬陽追問道:“那是誰接待你的?”

“是汪久江的女兒汪慧。”

夏冬陽心頭冷笑著,看來今晚這場同學聚會,就是汪慧的一個局,夏冬陽想不到,就因為在學校有點口角,在酒吧自己還一片好心的讓她們出去,省得被藥倒,哪知道,好心反而被蛇咬了。

汪慧這個女子,竟然為了那麼一點小事,用這樣的方式報複,內心之狠毒,真是難以想象!

接著,他便問道:“汪慧現在在哪裏?”

張金福不敢不說,隻道:“她在‘麥霸k’。”

“很好。”夏冬陽麵色陰沉的點了點頭。

張金福連忙求饒道:“大哥,大哥,真不關我的事啊,這都是汪久江安排的啊,再說,我也沒把那個女孩怎麼樣啊,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夏冬陽轉身冷眼看著他,語氣無比陰冷的說道:“我不管是誰安排的,我隻知道我如果再晚來一步,我妹妹就將遭到毒手,一輩子蒙受心理陰影和折磨,所有人,隻要有一點關係的,今天晚上都必須要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