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林星的臉色宛如調色盤般生動。
好不容易由麵如死灰轉化為鐵青,最後變成了煞白。
他被沈藤的一波迷之安排衝擊得不輕。
最厲害的還是沈藤那如魔鬼般的嘴炮輸出,好似簡單粗暴的物理洗腦!
要是找沈藤吵架根本沒有勝算!簡直就是碾壓級別的口才啊!根本不給其他人表達態度的機會!
明明屋裏就剩林星自己一個人了。
但他還是感覺脖子以上,天靈蓋以下,仿佛有一個特大功率的鼓風機在工作。
腦幹和耳朵裏現在還被震得“嗡嗡”作響。
林星不得不將手慢慢伸向下方......
兩根手指發力,狠心一擰,對著自己的大腿根猛掐一下。
“臥槽!疼疼疼!”
“怎麼衝腿去了?還不如扇自己一巴掌呢!”
“嘶哈!嘶哈!我莫不是被降智了?”
疼痛感使林星瞬間清醒!
呆滯且空洞的眼神,被強製恢複了正常的神采。
林星快速摩擦著被自己掐紅的地方。
喘著粗氣緩了好一會才鎮定。
他慢慢地轉過頭。
一臉無辜地看向沈藤已經消失無蹤的背影,連一片雲彩都沒有留下。
“不愧是沈藤,嘴皮子真特麼溜!”
“不禁讓我想起了鳳來樓第一吵架高手——包龍星包大人!”
隻有虛掩著的門,能證明剛才確實有人來過。
感覺自己已經恢複了神誌。
林星仿佛被抽幹力氣一樣,直挺挺地躺到了床上。
細細地呼吸,享受著大床的柔軟和鬱金香的清新。
不禁自嘲道。
“本來是過來給人家錄歌,結果錄著錄著成相親了?!”
“到底是哪一步出現bug了?”
“難道這就是盒飯加雞腿的代價?!”
對此,林星也是完全看開了,表示根本無所謂。
反正自己每次都是隻掙2000塊錢,就算把鞋底劃開,也多一分都沒有。
如果把窮看做是一種病。
林星覺得他得的是,以他名字命名的罕見絕症。
名字就叫做——
“林星大把賺錢每次隻剩2000要血命綜合征”!
光腳不怕穿鞋的,林星對於這點,心裏還是有點b數的。
“這種男人看了沉默女人看了流淚的條件,恐怕也沒人能看得上我。”
“就算介紹的是如花,我也沒有十兩銀子給他打劫!”
“收廢品的一年還能整個幾十萬呢,要飯的有二維碼還能日收上千呢!”
“啥也不是!還是停止幻想!繼續掙錢捐款吧!”
......
沈藤從林星的酒店宿舍出來後,拿著如獲至寶的主題曲歌單。
一刻都沒有停歇。
直接跑到了劇組錄音師小鄧那裏。
“小鄧啊,快快快!”
“我剛從林星小兄弟那拿出來。”
“這是新鮮出爐的主題曲歌單,我不懂樂譜和旋律。”
“抓緊時間,你給伴奏啥的做出來。”
“這歌名叫.....歌名叫啥來著?”
錄音師小鄧接過沈藤遞給他的歌單,隨口回答道。
“歌名叫做《一次就好》。”
“放心吧藤哥,保證以最快的時間完成任務!”
隨後便仔細地研究著紙上的歌詞和旋律,越往下看看眼睛瞪得越大。
“這個歌詞,這個旋律!簡直就是量身定做啊!”
“這個歌手有點東西啊!怕不是個萬中無一的音樂奇才!”